钱铃话还没说完,人群里就炸锅了。
“想拿人家东西没拿成,她还记账仇了?”
“这乐韵还是上过高中的文化人,怎么这么坏呀?”
“他们家抢人家的房子不说,连家具都不放过,真是比地主老财还坏!”
......
乐韵毕竟是个年轻姑娘,她被大家当众指着鼻子说坏,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只可惜这地面没有地缝,无法让她钻进去。
乐韵气得想走,可桃喜挡在院门口,根本不可能放她出去。
于是乐韵只能趴在她妈黄珊的肩膀上,连头都不敢抬,根本不敢面对大家的鄙夷和指责。
“继续说。”桃喜见钱铃停顿不说话,催促道。
钱铃瞥了眼她爸妈恶狠狠的模样,缩了缩脖子。
但想到桃喜许诺的好处,钱铃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将她上门到桃喜家借醋开始,再到他们一家人怎么在桃喜家无理取闹,全都告诉了大家,一丝隐瞒都没有。
把事情的经过讲完,钱铃又补充了句:
“乐韵她妈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就到了我们家,给了我爸妈两百块钱的好处费,要他们帮忙把桃喜赶出去。”
“这样的话,他们就能占着桃喜结婚的房子,又能把这个房子收回去!”
“心太黑了!”有人直接朝着黄珊骂心黑。
由于黄珊两口子在厂里得罪了不少人,他们也就趁机,火上浇油。
“人家孩子没爹没妈嫁到你们家,你们就这么欺负?”
“我们厂里居然有这么道德败坏的人!”
“我看应该把这种人开除!大家说对不对?”
“对!”
“开除!”
......
当自己丑陋的面目和打算全都被公之于众后,黄珊都还死咬着不承认:
“你这个娼妇,你收了桃喜那贱人什么好处?你要这么污蔑我们母女?我要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