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檐上坐着妻女,正低头做绣活。
刘富贵抬头擦了擦汗,看见妻子望过来,相视一笑,正准备继续忙,抬眼间瞧见了走到门口的刘思雨,笑意更浓。
“大姑娘来了,快请屋里坐。”
廊檐上的三人也急忙起身,刘富贵的妻子今年26岁,生的很是温婉可人。
可就一点儿,进门10年只生了两个女儿,好在丈夫不嫌弃,一家人过得倒也挺幸福。
看见刘思雨急忙招呼。
“大姑娘快过来坐,虽说太阳快下山了,可这个天儿还是热的紧。”
刘思雨笑着客气一句。
“谢谢嫂子,我找刘大哥说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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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富贵刚才还纳闷儿,刘思雨怎么会到他家?
这会儿听说有事,立刻放下手中的斧头。
搬了两个凳子,将刘思雨迎到院中的葡萄架下。
又对着廊檐上的妻子道:“娃他娘,倒碗糖水来。”
“哎,”狼檐上的晚娘立刻去准备。
刘思雨和刘富贵坐在葡萄架下,闲聊了几句便走入正题。
“富贵大哥,对于选村长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刘富贵见刘思雨目光诚恳,也不藏着掖着。
直接道:“你既然来问我,大约也是想听真话的,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
“咱们营山村从前在这十里八乡还算是不错,可这二十几年来是一年不如一年。”
“为啥,还不是因为没有一个好的带头人,你看杏花村,老村长在世的时候,村里只有七八户人家,他大胆接受难民,年年带着村民春天上山栽树,冬天进山伐木。”
“愣是把一个贫困的青石窖,变成了今天的杏花村,现在的村长也没选错,一直跟着老村长的脚步,说句不好听的,再过十几年,杏花村都要超过咱们村了。”
刘思雨听的频频点头。
这刘富贵的确和别人的见解不一样。
每个人都想着谁当村长对自己的利益最大,到目前为止,刘富贵是第一个想着全村的人。
眼睛一亮,试探道:“富贵大哥,你有没有想过竞争村长?”
刘富贵明显的一激动,随后又是一副失落的目光。
“只怕我没那个资格。”
刘思雨听的一愣,难道这刘福贵做过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儿,为什么就没有资格呢?
“富贵大哥,你为啥这样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