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问过彼此的身体健康,治疗情况后,老爷子才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任弈闻言一顿,落下一枚白子,问道:“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老爷子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只要不去破坏别人的感情,我有什么可介意的?”
任弈等着老爷子落子时,摩挲着手中质感温润的棋子,想起什么,微垂下眼帘,唇线似乎上扬了一些。
老爷子手指一抖,手中黑子滚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没去看棋子落在哪,只是盯着小儿子的脸,略有些怅然。
他摘下老花镜擦了擦,不由想起了二十几年前大儿子刚谈恋爱时的样子,也是这样,从小老成稳重的人,总是情不自禁就在那傻笑。
任弈等他重新戴上眼镜后,才问道:“如果他是个男人呢?”
老爷子瞳孔剧烈震动,张口结舌。
任弈轻笑一声,落下棋子,扯了扯唇角:“我以为你知道。”
老爷子此刻万分后悔,在管家问要不要去查一查时,他选择了拒绝。
那么大一个儿子,自己又已经精力不济,着实没必要时刻盯着,儿子该说的时候总会说的,却没想到迎来了这么个晴天霹雳。
“不行,你、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