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雄虫的唇瓣打了个转,逐渐下移,在腰与腿之间的衬衫褶皱上久久停留,呼吸急促,“阁下,说真的,您要不要试试?”
“我的身材很好,腿也有力,能长时间挂在上面,蹲马步也可以,还是说您想先检查一遍?我都可以唔——”
猛然加大灌输的精神力,一瞬间将风雨雷鸣的精神海填满,负责接收的大脑入口突然宕机,眼前一片空白。
沙卡斯的竖瞳紧缩成针状,张大了嘴,湿汗从鼻尖滑落,在地毯上晕出一小点深色痕迹,好半晌才缓过了气,却发觉头皮一紧。
“现在,滚到床上去。”
刚回神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分析这句话的含义,腰就被不轻不重踹了一脚,撑在地上的手先一步向前,动腿的时候却软了一下,差点整个贴在地上。
从地毯到床上,几步路的距离沙卡斯爬的无比艰难,只因大脑还在接收来自雄虫源源不断的精神力,每当混乱要爆发时,新来的精神力又会一力压下。
太刺激了。
沙卡斯感受不到膝盖与地毯摩擦的热度,在手碰到床沿时几乎瞬间没了力气。
“这就不行了?”
不,雌虫不能说不行。
来自身后的鞭策让沙卡斯新力犹生,终于一个用力倒在了床上,手指还在反射性痉挛着,埋在枕头上的脸泛着不正常潮红,嘴边的枕套晕湿。
“呵。”
脚步声在靠近,沙卡斯动了动眼睛,没了抬头的力气,雄虫的身影将他笼罩,居高临下,双手撑在了他的脑侧。
“阁下……”
沙卡斯想说点什么,比如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之类的,恢复了一点力气的右手动了动,想凭感觉握住雄虫的手腕,谁知白以尘猛然抽身,他摸了个空,紧接着是压低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