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科尔觉得哪里不对,他纠结的模样落在白以尘眼里,故意发问,“你有什么更好的意见吗?”
感受着肩膀上的略重了一分的力道,科科尔拿出了多年助手经验,果断认怂,“不,并没有,您做的很对,A级阁下不容冒犯。”
他怕慢一点被拔掉舌头的就是自己了
其他雄虫也七嘴八舌打起圆场,“利兰恩阁下今天依旧如此瞩目,您的耀眼令我们自愧不如。”
“我那里有个雌侍的样貌尚佳,您若是喜欢回头我便将他送去。”
“区区一个亚雌,不值得两位烦心,来来来,我们喝酒。”
这算是给了安其森一个台阶,作为宴会发起者,面上也不好闹的太难看,白以尘移开视线,单手插兜,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安其森也莫名松了一口气,想刁难结果对方三言两语就让自己下不来台,他摸了摸衣领,下面似乎留下了浅淡的勒痕。
对方威胁的话在耳边盘旋,安其森打心眼里发怵,雄虫表面上再不和顶多是阴阳怪气嘲笑,两句话不对就直接上手的白以尘还是头一个。
就连雄虫保护协会也站在他那边……协会保护的是雄虫,更是贵族雄虫,而白以尘,就算没有家族势力,他独一无二的等级也足以弥补这一点,甚至凌驾于所有雄虫之上。
他真是昏了头了,居然一时脑热跟白以尘作对,还是为了一个军雌,能成为家族产业的下一任持有者,安其森有很多雄虫特有的毛病,但不代表他真的愚蠢。
想通了后,他主动拿起两杯酒,一杯递过去当做赔罪,“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今天的主要目的,之前不小心喝多了点,还请您不要见怪。”
他的能屈能伸倒是让白以尘刮目相看了些,既然对方主动道歉了,他自然不会抓着不放,主要是这酒确实不错。
“比起喝酒误事,眼睛擦亮些更好。”意有所指。
安其森没听懂,还以为白以尘心里依旧不太痛快,注意到雄虫多次在酒上留恋的视线,以及对乐雅的关注,心里有了计较。
“受教了,看您的样子似乎很喜欢甜甜酒,等散场的时候我让虫给你送一些过去,就当是赔礼。”顿了顿,他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当然,还有乐雅。”
“他是您的了。”
明显误会了什么,白以尘下意识要拒绝,转念想到了自己的目的,颔首回应,“谢了。”
又道,“你舍得?”
这回轮到安其森诧异,“不过是只比较会讨欢心的小玩意,您看上他是他的荣幸,有什么舍不舍得的。”
他有十几只雌侍,二十多只雌奴,没了乐雅还有下一个乐雅。
离得较近的乐雅自然是听到了,低着头的他看起来逆来顺受,白以尘眼尖的看见了他手腕间无意露出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