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此前,有虫告诉伊洛安你有一天会因为雄虫而患得患失,伊洛安绝对会将说话的虫约去训练场,来一场友好切磋。
可现在……伊洛安必须承认,胸腔的心脏跳频在某一刻已经不属于他,而是被金发雄虫握在手心里,任其揉动。
头愈发的疼,与之相反的是更加清醒的意识,如果得不到一个准确的回答,他会将惴惴不安带进往后无数个日夜里,备受煎熬。
以白以尘的人设是不可能回答这种问题的,金发雄虫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不顾对方因为自己抽回手而瞬间惨白的脸色。
食指中指间的缝隙抵住雌虫下巴一侧,拇指按住伊洛安的脸颊软肉,态度强硬,“贱雌,你的话太多了。”
“听话。”眯着的眸底划过一丝金芒,神色看不真切,松开雌虫的下巴,顺着脸侧划入鬓角,白色起伏的骨节缝隙中墨发乖软。
“……阁下,伊洛安听话的。”
雌虫声音低哑,缱绻留恋,温顺地用脸颊贴了贴白以尘的胳膊,温软的唇不经意擦过,重新落下的发遮住了耳尖烫红,心跳失频。
白以尘被他弄的不自在,佯装不耐地起身,离开时还不忘用膝盖顶了下伊洛安的后背。
“跪跪跪,看着你就烦!”
“滚吧。”
伊洛安乖乖滚去医疗舱了,本想再嘱咐一句雄虫回家路上小心,但想来想去,又怕自己太啰嗦惹虫心烦,无奈放弃。
“伊洛安少将,利兰恩阁下对你可真好,我从没见过有雄虫愿意陪雌虫来医院的,阁下们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