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殴打雌虫伤了手,破一点皮都像天塌了一样。
……
失策了,总觉得让那群亚雌出去是个错误,不然白以尘也不会陷入这么一个微妙的气氛内不知所措。
可他真的没有被一群人盯着吃饭的习惯。
脚腕被禁锢的感觉是如此清晰,鞋子不知何时规规矩矩摆在了沙发一角,明显是某只雌虫的杰作,上窜的部分与短袜间露出了一抹莹白。
伊洛安缓慢又坚定地覆上温热的摩擦带来了更高的温度,带着薄茧的指腹流连游走,时不时轻捏,然后向上了一点。
白以尘胳膊支在身后,屈起的腿被雌虫攥住,另一只脚踩在地上,他睁大眼睛,耳朵窜起一抹红。
“伊洛安!你做什么——”
墨发翠眸的雌虫认真的回答的样子竟有几分乖巧,“阁下,我在学校的按摩课上曾经得了满分,您放心。”
五指贴在小腿,指缝中露出微微鼓起的嫩肉。
“我会让您舒服的。”
暧昧的话被一本正经地念了出来,尾音逸散间,连空气都沾染了口腔湿热的温度,传进白以尘耳中后,成功让他跳了脚。
手中握了一个空,伊洛安愕然看向从沙发窜到墙角的金发雄虫,对方右脚的白袜向下卷边,下半张脸埋在臂弯处,脸颊的肉因为挤压形成一个小小的鼓包。
那双金色的眸愈发生动,蕴含着着伊洛安从未见过的生命与活力,还有一种蓬勃向上的情绪。
此时,眼睛的主人颇有些恼羞成怒。
“伊洛安,你放肆!”
他的名字从雄虫的口中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