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尘喘了口气,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江临控制不住地蹭来蹭去,并不安分,白以尘也不好受,但还是轻声安抚他,“乖。”
至少不能在车里。
许是江临忍不住了,唇瓣衔住白以尘胸前的轻薄衣料,男人闷哼一声,加快了脚步。
刚一进门,江临被放下,整个压在了门板上,还未等白以尘开口问可不可以,直接就缠了上去,‘快点。’
好吧,看来用不着问了。
一个用力将人抱起,共同进了浴室,没过一会儿门被拉开一条缝,衣服被粗暴的扔了一地,然后又砰的一声关紧。
不知过了多久,穿着浴衣的白以尘拉开门,胸前和脖颈布满了某个猫崽子弄出来的痕迹,怀里抱着的那个浑身被水汽蒸得淡粉还不安分的家伙,后背一贴在床上就不依不饶的用腿搭着他,嘴里嘟囔着。
光洁的小腿上带着浓郁的草莓沐浴露味道,也不知道江临什么时候买的,刚才撒了好多,有点可惜。
正想着,手指被湿软的气息浸染,低头一看,原来是江临不满他的发呆,不知什么时候挪了过来,用唇叼住了他的指尖,浴衣乱糟糟的堆在身下。
“你在想谁?”江临不满他的出神,喘气不匀的问着,“尘宝,你在想谁?”
白以尘也觉得自己不应该走神,不好意思地爬上床,抱着人滚了两圈,最后让江临趴在自己身上,亲了亲他的额头。
“在想你。”
江临埋着头一声不吭。以为他还在生气的白以尘补了一句,“临宝很好看。”
“就是……都很好看。”
白白的粉粉的红红的。
他一夸,江临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动了动腿,然后就咬着白以尘的肩膀开始磨牙,力道轻一下重一下,不疼但有点痒,就像是猫崽儿用爪垫又拍又按一样。
白以尘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抚着,“乖。”
江临气急,就非要他说出来嘛?
手摸进被子里,白以尘呼吸一窒,“刚才不是……”
江临嘟囔着,“再来,我能行。”
白以尘计算了一下,觉得再来一次就差不多了,结果也跟他想的差不多,猫崽儿哼哼唧唧的掉眼泪,软乎乎的喵喵叫个不停,但还是扒着主人不肯撒手。
这回真的要过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