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傻充愣,有时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王体乾,你如今杀了魏忠贤,也算是功不可没,我说话一言九鼎,你是想要酒门门长还是想要色门门长?”座首微笑地问道。
酒门门长,原来那可是座首儿子的位置。王体乾心想,我虽然杀了魏忠贤,也算纳了投名状,但毕竟入门尚晚,就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恐不能服众。至于色门门长……
王体乾深知自己是太监出身,做色门门长之位,恐怕遭人耻笑。
想到这里,王体乾对座首深施一礼,说道:“承蒙座首不弃,体乾已是感激不尽。虽然在此结果了魏忠贤,但那也是狐假虎威,仗着座首在此,才敢贸然行事。体乾初入六扇门,身无寸功,又非完人,岂能一上来就担任要职?体乾甘愿做座首驾下一卒,待以后有了功劳,再由座首封赏不迟!”
王体乾果然是在宫中做过太监的人,就是会说话,也懂得人情世故。
座首心中大悦,顺水推舟道:“没想到你如此深明大义!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了,待以后有了功劳,再行封赏!”
偶有几茎白发,心情微近中年。做了过河卒子,只能拼命向前。
一九三八年的胡适,四十七岁,国民政府委任当时北京大学文学院院长的他,为中华民国驻美大使,希望能借助他的名望,争取到美国政府对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支持。
于是,胡适写下了这首诗。
虽然背景不同,但心境一样,此刻王体乾若不向前走一步,又能有什么选择呢?
太阳底下无新事,古今殊途却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