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阿呜不帮忙，忆质那么好用的东西，捏出几个假人到处跑也不是不行。

闻言，丹恒点点头，“我刚刚仔细问过星，阿格莱雅和她的约定禁止透露天空之外或者天空之上，感觉翁法罗斯像是鱼缸，外面那层玻璃也是人为的。”

“没事，我们暂时只知道一些翁法罗斯的历史，还是来自于阿格莱雅和那个什么精灵，等会儿出去再问问吧。”程澈低声说着，抬头看看丹恒，“问问本地人，混进去。”

丹恒眼皮一颤，“你去问还是我去问？”

如果是他去问，那么就会变成严肃的打探消息现场。

倒也不是不知道演戏能够让伪装变得更自然，就是……懒得演戏。

“我去我去，等会儿找个人碰瓷。”程澈应了一声，打开桌上的各种袋子整理整齐，一个接一个的塞进了手镯空间之中，声音都显得格外平静，“等会儿带你们回列车蹲着玩吧，我在街头放了好几个摄像头，到时候让乌鸦飞过来围观一下黄金裔找人现场，找够了咱们再来。”

说到这里，程澈停顿一下，“如果不把狗狗训听话了，以后就会捣乱扯后腿，不方便。”

丹恒抬眸，“等待也在浪费时间。”

“但是互相不信任且不被重视更浪费时间。”程澈皱了皱眉头，低声道：“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配合，还需要听之任之的配合，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去和取信于黄金裔这件事情上，索性一开始就让他们直接交托信任。”

丹恒的指尖在桌面轻轻敲击两下，“没有信任也可以有信服，无法通过训练让小狗听话，也可以直接打听话。”

一旁，星举手，很是迟疑的模样，“要么听话，要么打听话？”

这次的开拓这么凶残的吗？

“不然呢？”程澈抬眸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后打开了星期日发给自己的文件，认真看着那些捋好的人物关系图，“归根究底末日影响的是翁法罗斯，我们本来就是上赶着帮忙的无名客，但是现在三月七的情况就摆在那里，我绝对不接受双方达成合作还要猜忌试探浪费时间，不仅浪费时间还影响心情。”

回去看看三月七脸色惨白躺在床上的模样，原本就不好的心情被猜一猜试一试更加不好了。

没有直接炸了翁法罗斯已经是考虑到列车组的接受程度了，但凡没有列车组的约束，这会儿早就能看烟花了。

程澈低低的叹了口气，将星带给三月七的礼物都塞进去，这才转而道：“接下来就是回列车大吃大喝休息好找好后援，我去演戏问问信息，咱们再让列车后援组统筹信息分析一下，等着黄金裔找上门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