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朗现特别感激家兴拉他那一下,那是救了他的命,如果没有家兴那一拉,他可能现在已经光荣了。
他可是家里的独子,爸妈就他一个孩子,要是光荣了。他父母怎么活。家兴可是救了他们全家。
听到家兴找他,不停给家兴招手。倒不是他不想说或是喊,就是那一扑,牙磕在水泥地上,磕破了嘴皮。
刚开始也不知道是磕麻木了,还是情况危急。他没什么感觉,现在真是肿得像猪嘴。根本没法说话。
家兴走到熊朗面前,离的近了才发现,他扑下去可能往前搓了一下,额头,鼻子,脸蛋都搓破了皮。嘴肿得老大,也不知道能不能吃饭。现在整个大花脸。
心里有点愧疚,当时情况紧急,手里有点没轻没重了。
“你没事吧?”
熊朗连连摆手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还给家兴鞠躬谢谢他救了他一命。
“嗯嗯啊啊”的家兴也不知道他啥意思。
急忙让开,鞠躬磕头的他怎么受的起。“走吧,你这样赶快去医院看看。”
队长他们押歹徒回局里,家兴和熊朗去医院。
俩人都不是很严重。熊朗问了医生可不可以回家,他几天没有回家,想回自己家好好放松的睡一觉。医生说可以。
他准备走又连比带化,还啊啊嗯嗯的问:“家兴哥你回去吗?”
家兴也连猜带蒙的回答。
“这大夜我就不回去了,我这样回去我媳妇肯定没法睡了。”
“嫂子不是回老家了。”
“前几天打电话了,说妹妹开学就过来的。今天应该已经到了。”
“你是这个,对媳妇没得说。”熊朗给家兴竖起大拇指赞道。
“嗯,我媳妇对我也是这个。”家兴也竖起大拇指说道。
“你可快走吧,我猜的累。”
第二天家兴六点钟回到家
说实话两个月没有见媳妇,他是很是想念的。归心似箭。也不知道媳妇想不想他。
要不是怕媳妇担心他,看到他这个样睡不好,他昨晚就回来了。
过道里晾着尿布,客厅的条桌上的碗里放着勺子。沙发上一件婴儿的小衣服。
瘦肉粥的香味从厨房已经飘出来。家兴走过去妈妈正在摊葱油饼。
前几天还空荡荡的家,有了这些一下子,就有了烟火气。这才是家该有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