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些话,听在阮眠的耳朵里只觉得可笑。
她蹲下身子,打量着阮娇如今的狼狈样子,眼底未起半点波澜。
“你难道忘了,当初被流放时你都说了什么?还有陈姨娘怎么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到底是你主动贴齐南峰,还是他贴你,你也以为我不知道吗?”
“往近了说,昨日那恶犬为何会挡我道,你也以为我能装作没看见?”
她冷然的眼底一片冰冷,无端让阮娇犯怵。
不等她再次开口,阮眠已经掐住她的下巴:“你说说,我怎么会帮你治病呢?”
她甩开阮娇的脸,正要开口,忽然驿站外传来一阵响声。
翠珠连忙跑过来,小声对阮眠说道。
“姑娘,外面来了一群人,咱们要把厅房让出来了。”
“有多少人?”阮眠问她,联想到站长和她说的那些话,总觉得这群人来得不太是时候。
翠珠想了一下,说道:“他们具体有多少人我不清楚,方才就是听官爷说的让咱们让出厅房给那些人歇脚,我们就搬去柴房。”
这一切果然是在那站长的计划中。
翠珠说:“我看那队伍的规模也不像和我们一样是被流放的,但若是什么官员商队的,也不该和咱们一样住下等的厅房啊。”
这本就是互相矛盾。
阮眠想去看看了解下情况,无奈他们被一群官差挡路,吆喝着他们把东西搬去站内后院的柴房里。
等收拾好后,已经是晚上了。
官差破天荒地给他们端来了一盆炭火,里面烧得足够旺。
就连阿顺都诧异:“这汝宁不愧是大城,驿站官差虽说是凶了点,但吃的用的没有克扣咱们,这不,连炭火都有。”
其他人没瞧出端倪,而阮眠却察觉出异样。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趁人不注意,她在这不大的柴房内开始走动。
墙壁上,柴火后,闻到的,看到的都没什么异常。
想着等家人睡了后,去厅房内探查探查。
随着众人陆续睡着,阮眠担心空间太密封,便上前把仅有的那扇窗户去打开。
然而等她一伸手,忽然发现窗户是锁死的。
她眉头一皱,立刻走去大门去拉门栓,好家伙,这门也被人从外面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