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没钱,给不了爹娘,他只管干活儿买新鞋。
周小弟心虚的更不吭声了,钱没少补贴他,他也没少吃,所以他嘴短。
周老娘坐在地上,感觉地上面嗖嗖的凉,但是没有起来的合适时候,她只能干坐在地上,耗屁股上的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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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济山轻轻揉揉妮妮的小揪揪,又接着说道:
“嗯,再给你们三百块,说断亲不断亲吧。”
“这些钱足够小弟和老二娶媳妇了。”
“不然,我进了部队,你们也要不着钱。”
周老爹被噎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一时没有作出及时地反怼。
的确是,金疙瘩不好拔毛了,也不好吸血了。
但三百块有些少,
他是真的嫌少。
陈会计听着这些账,脸色很沉,没想到济山给了家里这么多钱,在济山有病的时候,这家人还是选择了抛弃济山。
他替济山感到不值。
他含蓄内敛,他媳妇可不是。
桂香婶子冷笑两声:
“周老爹,你为人不厚道,为了小儿子压榨大儿子,这是把大儿子敲骨吸碎吸上瘾是不?”
“你哪有脸要钱?”
“再说,济山现在没有钱。”
“张嘴就要这么多钱,你这是要逼死他们一家三口。”
“你们是一对黑心肝的爹娘。”
“天底下哪有你们这样黑心肚的爹娘,乡亲们,来给评评理。”
村民们一致异口同声的回答:
“是,周老爹一家太黑心了!”
“这是把大儿子往死里逼!”
周老爹头大,恶狠狠看了眼陈会计婆娘,起什么哄?
现在陈会计是代村长,桂香婶子现在是代村长媳妇,也算是干部媳妇儿,
他不能得罪……
周老爹不由暗暗憋了一口气。
吴妮妮喊:
“对,哪有脸,不要三百,以后一分钱也没有。”
周老爹也吓坏了,又怕周济山一分钱不出,于是他咬牙:
“想断关系,五百。必须五百,少一分都不行。”
三百太少了。
周老娘也觉得三百块断绝了与金疙瘩的关系太少,于是和周老爹保持一致:
“必须三百,不对,必须出五百块!”
“不管走到哪儿,他都得认俺这个娘,拿钱孝敬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