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维脸色不变，看了一眼自己道袍上破碎的洞口，抬头看向张怀义。

“术之尽头，炁体源流么？”

张之维口中喃喃道：“怀义，这就是你所领悟的力量？不差！”

“之维师兄，我……”

张怀义脸色复杂，还准备解释什么，却是被张之维打断，道：“既然你想要这种力量，那么，答应我一个条件！”

听到自己师兄似乎准备松口，张怀义脸上露出一抹喜色。

毕竟，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师兄责怪自己，将他赶出天师府。

“怀义，你记住，你的炁体源流，既然你掌握了，就给我将它死死的抓住，千万别松手，若是有人想要从你手上抢走它，记住一个字，杀！”

此言一出，四周之人脸色一变。

就连张怀义的表情，也是微微有些错愕，他没想到，自己师兄的条件居然是这样。

杀光所有觊觎炁体源流的家伙？

此刻的张怀义，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可能真的闯下了大祸。

“张怀义，你记住了没有？”

眼见张怀义脸上的错愕表情，张之维突然大声道。

“之维师兄，我记住了！”

张怀义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拱手应是。

“好！”

拍了拍张怀义的肩膀，张之维说道：“张怀义，你记住，就算是死，也不得让炁体源流落入他人之手，否则，我会亲自将你逐出天师府！”

闻言，张怀义脸色又是一变。

逐出天师府，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所以，此刻的张怀义已然暗暗下定决心，自己要用一生去守护自己所领悟的炁体源流。

不理会其他人的反应，张之维看了看自己破碎的道袍，突然不怀好意，道：“怀义啊，你下手还真是没轻没重的，这一掌，足够你在异人界扬名了，日后，谁见了你，不得叫你一声怀义真人？”

闻言，张怀义尴尬地笑了笑。

这种名，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想要，毕竟，周围不少人不善的目光，有全性的，也有正道异人的。

这也就意味着，他想要的平静低调的生活，从此一去不复返。

而且，一想到师兄给自己的命令，让他杀光所有觊觎炁体源流的人。

全性妖人还好说，若是正道异人呢。

想到这里，张怀义的心情便有些沉重。

“好了，战争还没有结束，大家各司其职，散了吧！”

张之维挥了挥手，随即一跃而起，向着另外一处军舰飞跃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