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风醒转的时候躺在一张长椅上,过了没多久她被扶到了医生桌前的椅子坐下。
对面的女医生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她气势汹汹地质问:“你男朋友呢?”
年轻的女医生并不是态度不好,更多的是恨女孩不懂得自爱的愤慨,也恨不负责任的令女孩怀孕的男人。
李若风还没有完全清醒,她也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女医生放缓了声音,边写着单子边说:“你血压很低,不能做人流手术,一会儿你去把手术费退了。”
然后对旁边的一个护士说:“你带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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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风浑浑噩噩地走出医院门口,一个女孩走过来低声问她:“你也不能做人流吗?”
女孩大约二十三四岁,染着黄的直发,涂着蓝色的指甲油,嘴唇上涂了近黑色的唇膏,有点酷,但是脸色蜡黄,有些憔悴,她手里也拿着单子。
李若风问:“你呢?”
女孩说:“我上个月才做了人流,这里的医生不肯给我做。”
李若风又问:“你不打算生下来吗?”
女孩说:“我男朋友不想要。”
李若风:“那你怎么办?”
女孩:“我男朋友有个亲戚是XX医院的医生,以前给我做过药流。做药流不用刮宫,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女孩小声说:“那时候我都看见流出来的手脚了,很小的……”
李若风:“不是说月份很小才能做药流吗?”
女孩:“因为那个医生是亲戚,说可以的。”
女孩说的那间医院也是本市的公立医院。
李若风去那里挂了号,女医生戴着口罩,态度不是很好,她说:“这里只有人流手术,没有药流,你去人民医院吧。”
女医生又说:“再说要是药流流不干净,还是要刮宫。”
李若风说:“我去过人民医院了。”
女医生说:“人民医院都不做的,我们这里就更不会做了。”
李若风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奔波了一天,她身心疲累地回了公寓。
她想,如果她的血压在短时间内升上去,是不是就可以做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