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和夏军都懵了,林秀嗷一嗓子扑上来要打夏青,夏青早有防备的用凳子一挡。
林秀跌坐在地,一家三口眼睁睁的看着夏青拿着凳子开始砸。
短短时日,家里已经被夏青砸了好几次了,几乎都找不到好用的东西了。
这次砸的更彻底,就连灯泡都给干碎了,高利贷都没有这么疯狂的。
夏青砸爽了,扔下凳子转身就走,一点留恋都没有。
看着她决绝离开的背影夏军觉得,这次,大丫可能真的不会回来了,他又看了看一屋子的狼藉,听着林秀的咒骂,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也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他追上了夏青,欲言又止。
夏青瞥了一眼,停下脚步问:“你想说什么?”
夏军犹豫半晌说:“这么多年你受苦了,但你别恨爸爸,爸爸也有难言之隐。”
夏青冷笑着打断他的话:“别和我打亲情牌,我是不会帮你们还夏秋实欠的赌债的!”
夏军看着眼前这个绝情的和记忆中那个小可怜一样的大丫一点也不一样的女孩,感觉非常的陌生,他张张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夏青看他不说话,毫不留恋的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比陌生人都不如。
以前她也哭着求着寄希望于夏军会帮帮她,可惜一次都没有,她早就不抱有任何的期待了。
夏军没有回家,那个家让他一点温暖的感觉都没有。
“大军哥,你啥时候离婚啊,咱俩都这样了。”
小赵抚着头发,故作娇羞的问。
夏军想到家里的母老虎,脸拉的老长,咬牙切齿的说:“离,必须离,这次一定要和她离婚。”
老丈人的势现在是借不上了,家里还欠了一屁股的债,都是林秀那个母老虎把孩子给惯坏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去赌。
夏军怨怼林秀的时候,却没想过自己天天打牌是不是给夏秋实树立了不好榜样,反正孩子没教好,都是孩子妈惯得。
古人说的好,慈母多败儿。
但是他却忘了古人还说过一句话,叫子不教父之过!
夏军看着小赵故意装出的妩媚,心思活泛起来,现在他就喜欢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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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人你侬我侬的时候,林秀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接完电话,林秀把手里的东西狠狠砸向地面,她新买的玻璃水杯顿时又四分五裂的炸开在水泥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