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也说:“这都能写本书了。”
“我本来就判断,在柱子去保定时,估计是有人提前通知了白寡妇,她才有机会灌醉何叔,让他们错过见面的机会。但我听了老太太自言自语的话,知道了就是她给白寡妇通风报信,何叔才被灌醉的,他根本不知道柱子去过保定。”
陈雪茹说:“那我就不明白了,聋老太太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还是养老。”
“啥意思?她不是五保户吗?还操心养老的事儿?”
陈雪茹一连三连问,心下更是迷糊。
韩晴说:“这老太太,不是一般人,听说给红军送过草鞋。”
“切,你们还真信了?”
“怎么,这里边还有事情?”
“那当然。老太太看中的养老人就是易中海,平时的生活都是由一大妈照顾,虽是五保户,可是比一般人家的老人还过得好。她在院里年纪大,地位高,自然要想办法稳定易中海一大爷的身份,所以两人才想出来送鞋这个方法。厉害的是,这话他们自己不说,想办法让别人自己传,想说他们骗人都做不到,很是阴险狡诈。”
“厉害,确实厉害。”徐慧真叹道。
“这老太太生活上有人照顾,可是一大妈做菜的水平不行,吃肉的次数又少,她就又盯上了柱子,平时孙子长孙子短的,把他拢在身边,没少吃柱子弄到的肉。可是,你们再看看她是怎么对雨水的?这老太太生活方面有人照顾,吃食方面有柱子,可以说衣食无忧。为了投桃报李,自然也要为易中海的养老大业出谋划策。那如果何叔一直在院里,她再怎么算计,柱子也不可能给易中海养老。怎么办?把人弄走不就得了。”
“呼。”
过了十秒钟,大厅里的人才长出了一口气,谁知道这里面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当真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