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不久开的奖励给自己,但喂shi给别人的新坑,所以又去看了鬼灭漫画,心血来潮重刷自己产的粮,看到评论后突然生出脑洞,于是再次糊弄你们,嗯。】
在无惨死去之后,整个世界似乎都变得和平下来,昼和缘一也在河谷过起了半隐居的生活,只是这次,山中除去他们两位以外,亦有人创造着喧嚣。
就好比今日,有无双子再一次在昼绘画的时候跑进来,其中,无一郎还高举着一幅褪了颜色的画作,满面兴奋,“昼大哥你看!我和哥哥又找到一幅夜界先生的画哦!快看看能不能吸收血鬼术!”
昼叹了口气,知道今日是再画不下去,也就干脆地放下画笔看向已经较以前拔高不少有无双子,语气无奈,“有血鬼术的画可不会褪色到这个模样,还有,那是我化名永光时候的画,不是夜界时期的——不如说现今流传的大半画作都是我化名永光时画的。”
“永光?”无一郎挤到昼身边,仔细看着手里的画作,“不是说永光只画白天的景色吗?这里这个弯弯的是月亮吧?”
昼看起来格外无语,指着那一道痕迹的侧边的一笔给无一郎看,“这是鸟……你家月亮长呆毛啊。”
无一郎就鼓起脸,“我以为是云嘛——它掉色这么严重我哪里认得出来啊……”
“是啊,好多景物都褪色到看不出原样了,但就算这样也贵到令人发指——”有一郎也挤过来,面色严肃,“要是没有主公大人赞助,我们两个现在的工钱完全买不起,而且拍卖的时候主持人也说是夜界先生的画。”
“所以你们收集这种东西做什么啊……想要什么我直接重新画给你们不就好了吗?历史本人就在这里,你追寻什么过去啊?”
昼叹了口气,语气略带埋怨,但那双灰色的眼眸里却只有温和,毕竟他将力量与情绪分割到画里这件事在曾经鬼杀队的一众高层中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在身体因力量衰退而逐渐虚弱的现在,有无双子此举的意味自然不难让他猜到是何目的。
无一郎瘪瘪嘴,“这怎么可能一样啊……话说这种没有血鬼术支持的旧画作,昼大哥你到底是怎么辨认的啊?”
“嗯——你们仔细盯着画面看看,有迹可循哦?”
盯了一会儿之后,无一郎率先放弃,转而抱着昼的胳膊开始耍赖,“昼大哥你直接告诉我啦——找真的画作过来已经很难了,别在这种事上为难我们啦——”
“仔细看山水的走势,有没有觉得很像什么字?”
“唔……ひ-か-り——啊,是光的意思。”
“答对了。”昼笑起来,“因为当时我对光这个概念稍微有些执念,加上手头的颜料也不多,所以在作画的时候会先在纸上随意地写上【光】的假名,然后再根据这纸上的字迹将山水的画面延伸开来……嘛,也算是个隐晦的防伪标记了吧。”
“诶……?那我们之前岂不是买到假货了?”
“也不一定,毕竟永光这个名号我用了两百四十年呢……”昼垂下头抚摸着那由玉石打磨而成的笔杆,嘴角带笑,“习惯多少会变的——至少这个写假名的习惯只在前七十年用过,留着吧,相当不得了的老古董了。”
“两百四十年……”无一郎愣愣地低头看画,“哪怕假设人可以活到两百四十年,也不可能从出生画到入土啊——昼大哥你这也太不合理了吧?”
“笨蛋,鬼的存在就已经很不合理了!”有一郎抬手敲了下无一郎的额头,“事到如今到底是怎么说出这种蠢话的!?”
“我就是想到这里了嘛……而且两百四十年这么久的时间,绝对会在世俗引起乱子的吧?”
无一郎鼓起脸,看上去颇是委屈,只是这个动作出现在他那线条已经开始硬朗起来的少年面庞上,可爱的同时却也不由带出几分不搭。
昼没忍住抬手捏了下自家小孩那已然完全褪去婴儿肥的脸颊,在对方颇为疑惑的目光中开口,“就是因为会出乱子才有趣啊——你都没见到那些人拿着相差超过两百年的两幅真迹,争吵得多么滑稽,明明手里都是真品,但就是不愿意相信彼此……哈,愚昧的令人发笑。”
有无双子对视一眼,俱是看出对方眼中的了然与无奈——又是这种幼稚的恶趣味。
“昼大哥你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