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棠啊,特别怕疼,小的时候经常在泡药浴的时候疼晕过去。她还特别傻,醒了笑着对我说没事。”安逸澜陷入了回忆,眼眶中慢慢蓄满了泪水“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要努力些,在努力些,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好小月棠。”
“可是,我还是没保护好她,若是我能早些下定决心对时氏下手,若是我没有听爷爷的话息事宁人,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为什么会变成现在样呢?”话至此处,安逸澜的眼底闪过一道光,猛然看向了凌瑾穆“是你!”
凌瑾穆本在旁边静静的听着,却见安逸澜看向了自己,皱了皱眉正要说什么,便听安逸澜的话传入了耳中“若非你当年答应了姨夫会保护小月棠一生平安顺遂,姨夫怎会同意婚事接下圣旨?”
凌瑾穆失声开口“你说什么?”安逸澜的话,如同在凌瑾穆心底扔了一道雷,原来是这样!
“怎么,这话不是你说的?你可知当年我准备好了一切事宜,打算带小月棠离开临渊城。就因为你那句话,姨夫觉得你可以在时氏出事的时候护着小月棠,所以接了赐婚圣旨。当时就连爷爷也被说服了,毕竟你是云国的储君不是吗?”
“可你做了什么?登基不到半年就选秀。所以啊!那年宫宴,我潜入皇宫去刺杀你,本来只是想给你个教训,却不曾想小月棠为你挡了那一箭。”
“那年宫宴,是你?”凌瑾穆有些震惊的看着安逸澜。那年宫宴之后,迟迟没有找到行刺之人,没想到竟是安逸澜。
安逸澜并没有理会凌瑾穆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也是因为那件事,爷爷让我躲一躲再回临渊城,与我一起回了豫州月翎谷。之后爷爷便中了潜入月翎谷的时氏暗卫下的时鬼鸠魂。有的时候我就在想,若是当年爷爷没有与我一起回豫州,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
凌瑾穆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并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安逸澜轻笑了一声,转头看向了凌瑾穆“凌瑾穆,你怎么配的上小月棠呢?”
“小月棠知道先帝中了两重幽蝉的第二日便来找了爷爷,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解毒,可两重幽蝉解药的药引幽禅草,早在百草谷被毁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又怎么可能还有解毒的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