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是这么告诉你的。”安逸澜带着讥讽的笑容,重新将目光投向了时未昔
“怎么,这难道不是事实吗?”时未昔愤恨的说道“若非你们安氏,我本也可以在爹娘的爱护下长大,我也可以……”
“所以,这便是你们要将我安氏赶尽杀绝的理由?”安逸澜轻声一笑,打断了时未昔的话,脸上掠过一丝痛苦的神情“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时未昔气急“我为什么要听……”
安逸澜仿佛并未听见时未昔的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喃喃开口道“从哪里讲呢?就从二十年前云国大乱讲吧……”
听到那个词,刹那间,殿堂内的众人皆陷入了短暂的呆滞,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安逸澜。谁都没有发现,一旁的时初尘似乎是猜到了安逸澜接下来要说什么,面色忽然变得煞白。
那是百草谷被毁的第三十五年,那一年隐安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隐安城,灵霄殿
夜幕低垂,月华如练,洒在宫殿之上,给这庄严的建筑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纱。
一位身着玄色华服的男子与一位女子面容凝重,步履匆匆,穿过一道道曲折的回廊,最终来到了大殿的入口。男子的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忧虑的光芒,他的双拳紧握,仿佛在竭力遏制内心的不安。与此同时,女子的面庞显露出急切与无助的神色,她与男子肩并肩地前进。
刚进入殿内男子便有些焦急的看着旁边的侍从问道“前几日我出门的时候父亲都还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声音,床榻上一位老者缓缓看向男子的方向,虚弱的说道“砚书,你来了。”
听到老者的声音,时砚书有些慌乱的抓住老者的手“父亲,砚书不会让你有事的,砚书这就派人去找医者,肯定有办法解父亲体内的毒的。”话音落下时砚书就准备出去安排,却听老者虚弱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砚书,回来。”
“父亲,您放心……”
“没用的,为父的身体为父自己清楚。”老者打断时砚书的话说道“为父体内的毒素是常年累月的积累下来的,这世上无药可解,能撑到如今已经不错了,再说了与毒打交道的人有几个可以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