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历史上的庄明宗明明没有玩伴,宣宗也一直没有让女儿离开过自己的视线……]小宫女的心声清晰地传到虞月禾的耳中,穿着石榴红绣榴花宫装的小公主微微蹙眉,又瞬间恢复了正常。
今天虞姣姣例行先帮老父亲整理了一番奏折,建安帝还留下女儿说了点小秘密,只有虞月禾和先生早早地来到了虞姣姣所居的凤鸣宫。
自虞姣姣上学起,最受宠爱的嫡长女才终于有了自己的宫室,不必再居住在老父亲那里的西偏殿,而建安帝对她的宠爱使得她还是能经常出入乃至偶尔住在原先居住的偏殿内,可以说除去更系统性的教导外这位长公主在父亲身边的地位丝毫没有改变,依旧是那个“自元后崩后,仅公主一人可规劝帝,而无他人如此”的小公主。
虞月禾的态度一直是,管那些穿越者怎么想,姐姐已经得到了实惠,更不会对女帝统治至晚年的历史事实有影响,他们崩溃就崩溃呗,反正前面已经有快穿者出过风头了。
虞姣姣回来之后,难免提及眼下的朝政,也就是各地小规模的灾害、还有军备乃至科举的一些事。
“长姊,今岁天寒,虽雪厚来年可丰收,北戎以游牧为生,粮草稀少,牛羊冬季无草可吃,又遇天寒,恐怕……”虞月禾有些忧虑。
先生也是一样的观点,荀华容认为北戎这样的游牧民族很可能在来年春天进犯,户部尚书提议裁减军备,是不当之举。
他们俩都是以为臣的视角小心翼翼地提出意见,虞姣姣却更加直接:“李尚书不安好心,盐政弊病、吏部空晌未提一言,反上疏意在军备!此等老贼,可杀乎!”
见妹妹与先生都有些游移,虞姣姣才说:“父皇也是这个意见,然文人轻武,纵知弊病而避之,徒与武将为恶。虽如此,李难长久!”
虞月禾恭维道:“父皇与阿姊既如此说,便必然无误了。只是去岁盐政有缺,乃至传入宫中……”
她又与姐姐讨论起来,这些政事寻常也只有皇子能够了解,但是在虞月禾和虞姣姣这里,却是从去年开始就时常议论,乃至先生以此教学,可见建安帝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