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在夜间抵足而眠时询问,是否有内鬼?
同位体并不吝惜如此简单的情报,坦然为他扣上最后一块拼图,理想的叛徒就在华京之中,暗处的老鼠啃噬着大树的根茎,青天白日下动静已传入人耳,却躲在地下不曾现身。
他们对于这个计划,由此而始。
未曾有过一句商讨,一切尽在不言中,把信任交在彼此手中,如此稍有不慎就会哗啦啦放出去漏网之鱼乃至打草惊蛇的计划,好在最后万无一失。
有很多事,不需要问。
就如同当初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态度,说的哪里只是关系不一般?就算没看到那些文字,就算发出去的话万无一失,无声的话语已经在对视中说尽,那不是正常担心爱人的态度,快穿者永远相信他的爱人会平安归来。
正如当年颓丧时,亲口允诺“就算未来有多少困难,我们一起走,就什么都不怕了。”
那个时候亲口许下的誓言,旁人夫妻恩爱时又是一年鲜少相聚,于是那句似是埋怨柏斌过来太危险,里头的想法已经静悄悄告诉他。
“算得上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占了。”笑着评论这撒下去的罗网。
柏斌之所以在国外而不在国内,为的就是迷惑对方,真以为柏斌若即若离。
那些撒的到处都是的暗线,一招招看似“直率”或愚蠢,挑拨的手段,那些人心大着呢,要的不止是柏斌,想的是把两位异界来客都给扣住。
怎知最后出地道兵荒马乱之后就看到两位明显年轻些的站在那里,无需神态精心揣度就已足够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