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知道席合没死,一直等待着有朝一日能与席合再决胜负。
金泽寻从小在曾外祖母和母亲的教育下,深深铭记与席家的恩怨,把席合当做一生的敌人。
何琳虽然瘫了没用了,却有金泽寻这个用来对付席合的利器。
千方百计寻找机会让金泽寻学法术和咒术,便是为了今日。
遭受震惊的何琳这时终于稍稍平静下来,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浑浊的眸子转向席合的方向,露出一个诡异又残忍的笑。
“你说的都对,但你又能奈我何?八十年前,我赢了席家,但倭国输了,我也成了落水狗。这一次,我处在弱势,但如今是法治社会,你又能奈我何?”
何琳不以为然地笑着,脸上千疮百孔的黑洞让她的脸看着可怖又恶心,吴晶晶和谈思都不自在地移开眼睛,生怕自己直接吐出来。
“或者你给我施以罪罚?让我痛不欲生?”
何琳嗤笑,双臂虚虚抬起,又无力地垂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每天过得生不如死,什么滋味没尝过,你要想就再给我加点料,全当调剂品了。”
席合翘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身体往前倾,朝床边发抖的何月瑶努了努下巴。
“你自己不怕,就不为外孙女想想?”
何琳朝何月瑶看了一眼,不屑地轻哼,“她现在是无命之人,你要有本事你试试看。”
那挑衅的眼神,让席老头看得一肚子火气,真想打死她算了。
偏偏何琳仰着脖子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让人真是又气又没法下手。
“看来你们把我的本事摸得通透。”
席合轻笑着,缓缓往外掏着手机,解锁打通占斌的电话。
今天大年三十,占斌在家和家人一起过除夕,突然接到席合小姐的电话只以为是拜年,立马放下筷子接通电话。
他是晚辈,应该他给席合小姐打电话拜年才对。
电话一接通,占斌喜气洋洋地拜年声便从里面传来。
席合回应了一声,“你也新年快乐。在家呢?”
“在家,正吃年夜饭呢。”
席合也没客气,直接道,“两个人吃有什么意思,来四合院,把你媳妇一起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