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王志得意满道:
“爹娘放心,这迷香明日便可解,只会让你们现在不能动,明日就连查都查不出来了,这可是满香院的高档货,我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么多。”
“至于皇兄,爹娘真以为皇兄以后能有儿子的情况下,他还能答应让我做皇太弟吗?还不如一步到位,直接让他当先皇,皇后也会殉情而死,然后便只有我了,让那些大臣没得选。”
太后明显被安乐王吓到了:“可他是你亲哥哥啊。”
太上皇却想起安乐王刚才说的药酒,厉声问安乐王:
“你说的药酒克金齐是什么意思?这药酒我们喝了快两个月了,并无不适,怎么可能有问题。”
太上皇说到后面声音都有些抖,又像是强迫自己相信似的,用尽力气挤出后面几个字。
安乐王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外面有人边走近边道:
“太上皇放心,安乐王只是往二位的药酒里加了点东西,与陛下所服的缓解旧伤的药材相克,于你们却是无大碍的。”
众人循声望去,进来一群人,后面还有兵丁,为首说话那人正是郑国公。
太上皇听后更是绝望,能害人的药会是什么好药。他觉得那药酒格外醇香,又对寿数有益,难免有些贪杯。
谁知那药酒竟是被幼子做了手脚的,看他们喝了近两个月也不提醒。
长子若因他的药酒死了,他怕也活不了多久。再看幼子,只觉面目可憎,一时后悔自己夫妻鬼迷心窍听信幼子鬼话,暗地里配合郑国公等人偷运将士入宫,造成此番局面。
郑国公和盛明帝却都不及理会太上皇对幼子的谩骂,四目相对间,盛明帝道:
“威武将军是你们的人?不对,你们用何种秘法控制了他?”
郑国公却不回答,只问盛明帝:“师弟怎不问我为何行此险着?”
“因为你早将自己当成了世家的一份子,早忘了嵇师的教诲,不满朕的治国之策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