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霄言松开他的手腕出去了。
不过片刻便端着一盆清水回来,想是早就已经备好。
游离看他一眼,用力搓洗。
眼见着没完没了,脸都被生生搓红,男人似是看不下去拦住了他。
“够了。”
他的态度很冷。
游离冷哼一声,拿起手巾擦脸。
待他收拾妥当薛霄言不知从何处拿了一顶透纱帷帽。
游离莫名:“做什么?”
“凡间正值酷暑,会晒伤。”
把他当什么较弱的病人了。
“我体寒,不戴!”
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现在小师弟让他做什么他偏不!
哼,让他也体验体验什么叫做劝说无用。
说罢也不管他是高兴不高兴,迈着步子朝外走去。
岂料刚出门就只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热的他差点没厥过去。
天空像个大火炉,热的实属不太正常,裸露在外的肌肤皆像放在煎锅上的鱼,烫得吓人。
迈出的脚往后退回半分,后腰被突然揽住。
“怎么会这么烫?”
游离匪夷所思,现在对热烫这种反应极为敏感。
“已有一段时日。”薛霄言简言,将帷帽为他戴好。
虽是不愿,游离也没再做拒绝,总感觉这热量不太对劲儿,小师弟面色又异常淡定,想来不是妖邪作祟。
薛霄言将行舟靠停城外他们便步行进城。
城中走动人数不少,哪怕顶着酷暑也丝毫不妨碍他们贩卖吆喝,可观他们衣着面相,像是察觉不出热意,他困惑的又扫了一眼薛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