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舟速度不急不缓,游离晚上躺在船房内并无不适。
唯一不适的大抵就是今夜不知小师弟发什么疯,非要在那张单人床上搂着他睡觉。
真的挤死了......
争执不过他干脆再懒得计较,感到困意便迅速睡了过去。
后半夜时莫名觉得身上瘙痒难耐,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房内烛光微晃,将室内气氛熏得昏黄。
烛光映射在他上方男人的银丝之上,像是白雪铺了一层暖阳。
可即便如此,暖阳依旧无法驱散寒光,注视到小师弟已然变红的血眸,游离整个人彻底清醒。
卧、卧槽......
“娘子醒了。”
男人笑的邪气,尖牙显露,像是下一刻就能将他脖颈咬断。
游离咽了咽口水,干笑道:“阿、阿言。”
“娘子倒是好手段,哄得他答应将你放了出来。”
他抵在游离上侧,一手轻抚玩弄着他额角墨发,手指轻缠放在唇边轻吻,“多日不见,不知娘子可想为夫?”
想个大头鬼想......
小疯狗极具压迫,游离可不想让对方重新带回去。
他干笑一声:“我们不是日日相见吗?”
男人嗤笑,不由分说的咬了咬他的唇:“娘子,狡猾。”
游离轻“唔”一声,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方才被他咬得发痒的位置,抬手推他:“自是比不过你,少来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