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被扯得头发生疼,她抱着怀里重重的酒瓶,叹息一声,又被这个人逮住了。
她知道落在这个继兄手上,怎么都不会有好下场,他是个学习优异的心理变态,对于她这个闯入家庭的后来者,十几年了从未释怀。
白梨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被甩到青石墙上,隔着薄薄的校服,擦的皮肤生疼,她没有哭,只是抬眼望向苏铭:“我又哪里让你不爽了?”
这个继兄欺负她,总要寻一个冠冕堂皇的由头,她再怎么小心都避之不及。
苏铭那张正直青涩的脸勾出一副轻蔑的笑来,他也不知道对这个继妹是什么心理,更多的是恨吧,恨她那个婊子妈勾引他爸,硬生生拆散了一个家庭。
但这个继妹确实听话,在很小的时候也曾小心翼翼的讨好着他。
可他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