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枪试完,夜流华揉了揉有些酸爽的肩窝:“这步枪后劲似乎比手枪强了许多。”
“自然,体积与分量便不是手枪可比,后坐力自然更大。若是寻常姿势,不仅准头有误,后坐力对自身的损伤亦不可小觑。
但用我刚才教的姿势,两者皆有保障,不止如此,在战场上,用这个姿势更便于行动,可攻可守。
我不用,是因为不管任何姿势皆可击中目标,且这点后坐力远远伤不到我。
这位老先生,可还有其他话要说?”
苏清欢先向夜流华解释完其中原委,又转头看向那名老者,后者当即低头。
“太子妃教诲,老奴谨记,不敢当您这声先生。”
“我既叫你先生,你自然是当得。当初在临安树林,没有先生出面阻止,我恐怕真要失手杀了自己未来夫君呢。
此恩甚大,唤一声先生那是应该。”
老者猛然抬头,与苏清欢四目相对。
中间的夜流华看出两人的眉眼官司,当即出声打断:“所以,你这些日子针对清儿,是因为这件事?”
夜流华看向那老者,老者点头。
“此女想害您。”
这一点早有预示,即便如今她已成为北冥太子妃,但老者却并不觉得,当初那足以毁天灭地杀意,会因此消散的无影无踪。
此女狡诈善谋,她只是将那些东西很好的隐藏起来,并以爱之名迷惑殿下,将他家英明睿智的太子牵着鼻子走。
夜流华闻言蹙眉:“住嘴,孤说过,再有下次你便滚回来处,你是全当耳旁风了。”
“夫君息怒,先生说的没错,我当时的确对你心存杀意。”
苏清欢一语出,在场所有人都惊了,连那老者也是一愣,她居然、承认了。
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晃晃的承认,她想刺杀太子的事实。
“但那是因为,我当时并不知害死姐姐们的元凶,会是自己亲爹,我一直以为,当初一切都是殿下和北冥做的恶,才——”
苏清欢的面上尽是难过与痛苦,提起这件事,无异于让她将伤口当众再撕开一次。
她直勾勾的盯着夜流华,眉头紧锁,眼底有泪水在打转,却执着的想要寻求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