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事,我多拖两床棉絮去。”信好还是笑,但明显不是开玩笑的意思,这使潘达更要望老张父女了。
“你们这边安排好没有嘛,那就我们去就是。”潘宁小口吃着菜,身后服务员来添饭,她轻轻碰了碰信好的胳膊:“要吃饭吗?”
“嗯,少盛些。”信好头也不抬把碗给了潘宁,这姑娘便又飞快转晴,笑眯眯转过去问服务员盛饭。她高兴,潘达更高兴:“那你们不怕冷唛就去嘛,你这件衣裳不得行哦,你这点点薄汤衣裳,我那里有件厚的,穿厚点。你爷爷二公那阵儿就是等酒喝呢,那你们去吧。”
潘运还笑他身上的衣裳:“国防的,不怕。”
站在老张身后的那个人不知何时在老张身边坐下来,潘达说话时他便盯着潘达,潘达不说话,他夹一根烟在手里抽,因他们刚刚的对话,这时把审视的目光转到信好身边去,问光把筷子捏在手里又并没有认真在吃的老张:“这又是哪个嘛?女婿吗?”
说女婿时用下巴点了点潘达。潘宁的眉头皱起来,语气听来真没教养。
显然老张也是不高兴他的:“我外孙。”
“外孙都恁大?”又将目光转向信好,一口烟下去,道:“捡的那个唛?今年好大了。”
“……吃我屋里饭长大的,你管他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