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把话说到了,我就一句话,我们也不是那些弯酸过分的人,反正她对我们好我们也对她好,不会说因为她从前是侄媳妇是寡妇就严格,这样那样的要求她,我们也不是那种人。”
从前舒庆与忠旭两个人,先是半坎席发英来说媒,又喊岩上田景文堂客来同黎书慧谈,直到老张夫妇松了口,双方父母见面,又喊队上刘年民来打总成,前前后后一来二去大半年两人才真正见了面由老张和忠信陪着到赵家取同意,后定第二年四月二十八结婚。
那哈儿两亲家也还是远近闻名的响当当人物,老张还在队上当队长,赵维瀚是石岩镇上卫生院的医生代表,论家底名声谁也不比谁矮一截,样样门当户对,更不说两个孩子本身多么般配和谐,同在一处挨在那里,简直跟上辈子就已经是夫妻一样。
如今又是怎么看呢,且不说双方父母家庭,单只说她当事人双方,赵舒祥可比舒庆沉闷许多,显得也老气许多……堂兄弟关系,相貌脾性上却没有一丁点儿是一样的。
“……妈妈,人家在喊你。”
她望出了神,几人已经走近也没有反应过来,赵盈兴高采烈的直往她怀里扑,忠旭同他一起笑着站在后面,他有些拘束,从前也不是没见过,可也只是笑着点点头算是招呼,今天却停下来十分客气的说话:“姻伯稀客呢,哪阵儿来的,吃饭了没有。”
黎书慧回过神来,心头念起他父亲刚才那些话,皮笑一声“稀客,好走哟”抱着赵盈往屋里走,进门看脸色,明显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