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焉必将到来。

也……

终会因祂而到来。

“我们曾有无数次合作。”

【宿命】在陈述着过去的事实，

“我们甚至一同毁灭了无上祖帝的后手。”

【轮回】笑了笑，神色就有一些复杂：

“那是因为，他的后手，已经被你摸透了。”

无上祖帝留下来的东西，已经要成为【宿命】的帮凶，祂自然不能坐视这种事情发生。

正是因为见证过那个天纵之人的强大，所以祂更不敢让【宿命】将那个人的手段引向对立的那一面。

于是在毁灭和被利用之间，祂选择了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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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顺了【宿命】的意，也在所不惜。

包括天帝的后手。

存在于这世上的生灵，若是自身强悍，可以脱离诸天界万千道则的束缚，便能真的走到万世命轮之前，和这诸天界至高的存在对话博弈。

但他们若是离去，所留下的一切，最终也将成为诸天界的一部分，便会重新纳入万千道则的约束之中，纵然千万种变化，也不能脱离掌控。

这才是对于众生来说，最绝望的。

能够布局的时候，不知道应该布局，知道应该布局的时候，只能离开，而离开后的布局注定会失败。

完美闭环。

造成了众生的自救，绝无成功的可能。

“不管怎么说，最终我们的都是要合作的。”

【宿命】并不在乎【轮回】的言论，

“如果不是因为你，苏陌不能来到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不会面临不该有的危机。”

【轮回】沉默了一下，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你的意思是，你只能在排除了外界的干扰的情况下，看到这世界最终的结局。

如果加上外界的干扰，你便看不明白了，对吗？”

【宿命】淡然道：

“同样是毁灭，但一个是真正的毁灭，一个是破而后立的毁灭，大不相同。”

【轮回】笑了笑。

当然不一样。

但我又怎么可能告诉你，所有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