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把电话打给徐雷。
“诶,雷子。
哪位啊?
操,连我声你都听不出来了啊,我老五。”“哎呀,五哥呀?怎么样啊,吉林的事儿处理得咋样了?”
“那个基本利索了,明后天咱们就准备上长春了五哥你搁哪呢?在长春,在榆树呢。”
“在榆树呢?啊…!雷子是这样,你看看那个要是不忙的话,到榆树来呗。”
“啥意思啊,五哥。”
“你来吧,来吧,咱们吃点饭,喝点酒,再一个呢,我跟你贤哥要准备上那哪儿去一趟,上白城去一趟,到那边办点事儿,贤哥走的时候也说了。”
“贤哥说啥了?”
“说的,看看雷子这伙人到底多大尿性,那咱说的不是啥样人都在我贤哥身边混的。”
徐雷一听,“啥意思啊?五哥,我没太明白??
正好咱们上白城办点事?对方咱也不知道他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成色,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看看你们哥几个有心思,咱就一块儿去办。”
“不是,强哥,五哥,你有啥事儿你直接说就得了呗,你看你拐弯抹角的,不就上白城办点事吗?”
“对,就是这个意思!
行,你说啥时候吧?
你要方便的话,今天就过来呗,咱明天就过去。”
“行行行,那我今天我们一会儿收拾收拾,就到榆树去找你。”
“好嘞好嘞。”电话挂断。
这老五心眼子不少,就把徐雷、大斌子、小松,包括张恒这帮人从吉林就给整到榆树来了。
当天吃啥喝啥就不细说了。这边老五又拿起电话,打给瞎溜子。
“哎,小溜子。”
“呀,五哥呀。”
“是这样,咱们现在往你那边走呢。”
“往哪走啊?”
“白城啊,你没在那儿吗?”
“我在这呢,哎呀,我这满嘴大炮,上火呀!!
你的事儿咱听说了,徐大伟跟咱说的都明白了。”
“咋的?五哥呀,这事儿徐大伟让你们俩给办来了?
咋的?咱不行啊?”
“哎哟我操,那太行啦,那你要来,这事准成啊。”
“行了,你他妈也别再瞎捧我了,你就说吧,你搁哪呢?”
“我就在那个青年北大街,你过来吧,到这个青年北大街斜对面,这有个宝葫芦扑克机,你到这儿就能看着啊,门口卷帘门拉着,我就在门口站着呢。”
“行,那你就搁那等着吧。”
两台车疾驰而来,往那一停。
只见一个 30 来岁的人,头发乱翘,嘴上起满大包,叼根烟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
车一停,“瞎溜子!!?
哎呀!五哥,强哥。”
过来啪的一握手,“强哥,五哥啥都别说了,真的,这个事儿办了,我瞎溜子感激你们一辈子啊,你看我这满嘴大炮,上老大火了。这地点啥的各方面都不错呀。”
“那可不错咋的,市政府离这也不远,对面有个工商银行,斜对面还有个商场,跟前儿咱说到这儿来玩儿的时候,那人老多了,那货儿就不让咱干。”
“因为点啥呀,他就不让干了。
咱说不因为点啥,他就不让干了,其实不让干,跟谁瞎溜子的做人,多少也沾点关系,明白不?
他在当地认识一个派出所的一个小角色,就觉得自己挺牛逼的。所以说一般当地的社会人,他还不给人家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