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月的意见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霍庭寒！”

蒋月起身要去拦霍庭寒，他走得很快，蒋月没有跟上去，只能在后面骂骂咧咧。

“小月啊，这么些年，你折腾暖暖也折腾够了，就不要再掺和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霍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小月，家和万事兴。”

“妈，您年纪大了，是不是忘记了你曾经对我做的那些事？我现在只不过是继续发扬你的美德，等我儿媳妇熬成了别人的婆婆，她也可以那么对待别人。”

蒋月一想到霍老太太曾经那么磋磨自己，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但是生活已经好起来了，她也成为了别人口中的婆婆，她也想体验磋磨儿媳妇的滋味。

“放肆！”

霍老太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我只是老了，我不是死了。”

“你不也以折磨我为乐吗？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对我那么恶劣，为什么对宁暖就那么好？好得让我嫉妒！”

老太太对她残忍，但是对宁暖却十足十地偏爱，这种偏爱是她这辈子都没有得到过的。

霍老太太沉默。

“但是您现在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是管好自己吧，等哪天我烦了，或许你死在哪个地方了，都不一定有人知道。”

虽然是笑着的，但是她的眼神却很冷，让人不寒而栗。

霍老太太看着她眼中蛇蝎般的笑容，叹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蒋月冷嗤一声，拿了沙发上的包准备出去，老太太叫住了她，“你去哪里？”

“当然是去看看宁暖到底怀的到底是不是霍家的种。”

如果是，那就让她永远生不出来，如果不是，自然要让霍庭寒知道，他当了一个冤大头。

霍庭寒如果知道宁暖绿了他，那么宁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回霍家了。

啧啧，或者，这两个结果合二为一，也好。

绿帽子，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