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总已经到了,真是守时啊。”宁紫珊笑道。
点点头,金言把手上的半枝烟掐了。
“这是蝶舞会的花凝语花会长,也是我的头儿。”宁紫珊向他介绍道。
“花会长,久仰久仰。”金言与花凝语握了手。后者握了之手,竟然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让他颇感尴尬。
“早就听说过金总的大名了,身在同一城市,竟然一直没有相遇过......哦不。”花凝语调戏般地用大姆指轻滑着青年人的手背,“金总啊,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此前金言因为调查越晓楼和陈建坤的事,曾经去过乐欣会所。不过当时有所掩饰真实面貌,也未直接与花凝语照面,最多就是被看个侧影。
“花会长说笑了。我是一直想与花会长相见啊,奈何工作太忙,一直没有机会。”金言手轻轻一抖,意思是她应该放手了。这大晚上的,一个花蝴蝶般的女的一直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算是怎么回事。
花凝语放了手,捂嘴咯咯娇笑两声,“听同盟的黄菲部长说起过金总的事迹,紫珊也说金总是个有趣的人,今日一见果然是相见恨晚。”
王海的事让金言心中郁郁,根本无心与她调笑,直说道:“宁姐你带花会长来见我,是有什么事么?”
宁紫珊向花凝语一点头。后者四下看看,夜深人静,风凉气冷,周围根本没什么人。即使偶有两个路人,也是行色匆匆地赶过。
“是这样的。”花凝语放低声音,靠近金言,脑袋近乎抵在了他的脸颊之侧,一股脂粉香气扑入青年人的鼻翼之中,“最近,有很多暴樱人来乐欣会所消费。其中有的人,几乎是这里的常客。”
“唔。”金言点头,这情况他知道。卢哲每天给他的消息简报中有提到过。
暴樱人把乐欣会所作为玩乐和消息搜集和中转场所,这不是什么新闻了。早在几年前就是这样。
“今天晚上,雷玉昆来了,和一个看上去是头目的暴樱人在一个房间里。”花凝语说,“喝酒,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