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蒙姐!”李可儿一跺脚,赶紧对陈小海说,“你别见怪,这个司蒙就是这么疯!”
“不见怪,不见怪的。”陈小海赶紧将酒喝了。
“听金总说,你很有爱心,一直在帮助福利院的孩子们。”李可儿说。
“是的。”陈小海说,“是我师傅资助的福利院,他老人家去世后,福利院不久后也开不下去了,我就将十九个孩子都聚在一起,帮助他们生活。”
“这可真了不起!”李可儿赞叹道。
“尽力而为。”陈小海苦笑道,“可我毕竟能力有限,到最后实在没有赚钱门路,走投无路之下,只好靠着偷东西来维持他们的生计。若非遇上金队,只怕现在还在错误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一错再错。”
“这不是你的错。这是社会的错。”李可儿正色道。
“可儿姐你这话说得,像个哲学家。”王海嘲笑道。
“小海啊,听说你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以很快的手速拿到别人身上的东西。”司蒙眼睛发亮,“正好喝酒无聊,你就表演一下,给大家助助酒兴。”
陈小海有点尴尬地摸着头,看向金言,征求他的意见。
“也好。”金言喝得高兴,乐意看看表演。
“那你就从我身上偷走一件东西吧。”司蒙眼睛发亮地看着陈小海,强调道,“什么东西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