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虚张声势,只好趴在高渔耳边悄声耳语道:“高渔,你放我下来。”
“不行,”高渔忙大声解释道,“你现在不能下地走路,会加重你的脚伤的。”
“可是……”墨少琳四处张望了一番,刚想说高渔把她放到椅子上就行,却突然发现候诊室的椅子都已经坐满了。
墨少琳被一些阿姨们盯得手足无措,气急败坏地对高渔再次耳语:“放我下来,我能行。”
高渔耳朵被墨少琳嘴里如幽兰一般地清香气息喷到了,耳垂一阵阵地酥麻打颤,快禁受不住了。
高渔想避开墨少琳吐气如兰的气息,身体来回摇摆地躲避着,墨少琳一下子懵了。
因为高渔这样左右摇晃背着她的动作,让她猛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墨匀。
小时候,父亲也是这样背着那时小小身躯的她在玩耍。有时自己困了,父亲也是以背脊为摇篮,这么哄着她入睡的。
“高渔,谢谢你。”墨少琳忽然紧紧地拥抱着高渔的脖颈,亲昵地把头埋进他的脖子后背,粉嫩柔润的唇瓣在高渔的脖子上磨蹭着,一会儿又似亲吻一般地不时落下她柔软的唇印。
高渔的心彻底沦陷了。他任由墨少琳在自己的后面肆意妄为,好不害臊地用强壮的双臂向上托起墨少琳的臀部,静静地火热地感受着那份紧实丰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