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其出油的品质之差了，就小日子当时的石油炼化技术的储备，基本上是不可能将这样的品质的石油大规模的炼化成各种可用油，可以说炼多少亏多少。

基本上属于当时发现了也只能放弃的程度，除非再让小日子发育十年突破技术，但是当时的国际环境显然给不了小日子这个发育时间。

这也是马凉判断世界上还有大量灵石的重要依据，也就是说地浅表便于开采，能开采的地方可能已经被古人采集的差不多了，但是地下几百米，上千米呢？

据马凉所知，就算是修士也不可能长时间脱离氧气生存，就算消耗自身的灵气为能量源可以维持生存，但是在灵气耗尽后也会因为缺氧而死。

也就是说就算奢侈到用修士作为矿工，也不可能大规模的开采地底深处的灵石，而且就算修士愿意，消耗和收获也未必成正比。

好在马凉看的的小说比较杂，《鬼吹灯》，《盗墓笔记》这种探险小说是全看了的，户外设备准备的很周全。

就单单压缩氧气瓶子就准备了5瓶，至于其他鸡零狗碎的东西那就太多了，要不是仗着有储物手环，就算马凉力气够大能全背上，马凉也带不走那么多的东西。

明白了发生了什么，马凉这才放松下来，好在马凉作为修行者，气息本就比较悠长缓慢，只是需要时不时的吸一口氧气。

至于小白，这货没读过书，不知道啥叫缺氧，但是不妨碍小白作为长虫类的顶级物种，它会休眠，低功耗运行，缺氧状态对它而言无非是减少活动而已，能忍的住。

马凉尝试给小白也吸上几口氧，但是被小白无情的拒绝了，现在这个场面，小白不想接受马凉的任何小恩小惠，免得在接下来的灵石分配中被拉出来说事情。

见到小白不肯吸氧，马凉既感觉到惊奇，但是不知道为何心中还有一丝丝的遗憾。

马凉掂量了下放在木盒中的灵石碎块，以马凉小时候杀年猪时帮忙卖肉的手感，这重量起码小二十斤，比上次从拍卖行了买到的重了好几倍。

这下马凉的良心彻底黑了，本来先前还计划和小白五五分的，但是现在马凉有些不情愿了。

就像中奖一样，中了个十块八块的，可以一下拿出来给兄弟买瓶水大家一起高兴下，但是中了几百万呢？

别人会怎么样选择，马凉不知道，马凉自己还是愿意给兄弟买瓶水的。

感受到马凉的情绪的变化，小白也顾不得什么蛟龙的脸面了，毫不留情的四仰八叉的爬在木盒中的灵石上面，一副蛟在灵石在的死守到底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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