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就打了刘波的脸了，熟悉的警察，回消息说，他们本想调马凉的档案随便找个污点办马凉一个寻衅滋事罪的，但是内网显示马凉的档案是密档，无权访问，他们几人还被领导口头警告，现在连警察查档案都是实名制，留有痕迹的，更别说其他。

都是体制内人，密档的分量都懂，一时之间白的黑的都用不上，还拿马凉没有什么办法了。刘波只好安排人继续给马凉打电话商量用钱买，这回终于大方点了，单位上升到千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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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外又被马凉给臭骂了一顿，无计可施的刘波只得从其他方面入手，开始不用体制内手段调查起马凉的社会关系。

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有收获，马凉居然是警察学院特聘的格斗教官，辛亏当时没有用警察系统继续搞马凉，不然以警察系统和军方一贯护犊子的行为，这事怕是还得引火烧身，会有点小麻烦，但是也只是小麻烦而已，马凉毕竟不是体制内的人。

综合了马凉近来的社会关系，以及日常活动信息，很快就有警察学院的朋友分享了马凉在警校的光辉功绩，将十几个后进学员培养成了国家级的优秀特警，还在最近的全国警察技能大赛上斩获颇丰，为全省警察赢得了荣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可以说刘波坏，没底线，但是刘波绝对不是一个蠢蛋，相反刘波情商智商都是佼佼者，很快抓住了关键点。

最后在刘波的细查下，很快就知道了马凉曾经给十个学员喝过马凉自己带来的药酒的信息，其他人不清楚，刘波直接就认定了学员们喝的就是巫师的酒。

刘波想到这里，忍不住高兴起来，马凉手里果然有巫师的酒，只是现在这小子油盐不进，一时半会搞不定马凉，刘波不由有些头疼，领导现在已经到了一天4个电话了，把刘波现在逼到听到电话就打哆嗦的程度了。

在办公室接连转了几个圈后，刘波一拍脑袋，自己真是老了，现在才想到办法，刘波双手插着自己的游泳圈，看着窗外，眼神中闪烁着自负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