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马凉带着自己刚找的免费翻译,一个十七八岁的亚裔男孩,在国内还妥妥的高中生小孩的他,大早上就敢拿着把手枪和自己的另外三个同伙将马凉堵在街角,准备开始一天的打劫工作,从动作,语气上来丝毫不乱的情况上看,经验十足。

不料踢到了铁板,被有起床气的马凉每人赏了几个脆的,要不是语言不通,马凉高低得给这群小崽子上会思想课,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人玩打劫?

小主,

马凉自己就是没有人管教过的留守儿童出身,深知在青春期这个关键的时候有个长辈肯将自己的人生看法分享下,引导下是多么重要,自己算是幸运的,自己有些初高中同学早早的因为打架斗殴,小偷小摸而进监狱的,绝大多数没有禁住诱惑逃课,上网,谈恋爱学业上一事无成早早进入血汗工厂,工地。

马凉对于小孩一直都是本着宽容教育的态度,只要不是十恶不赦,马凉认为都该拉一把,但是仅限于拉一把,屡教不改的就算了,及时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才是王道。

就在马凉即将教育到他的时候,这小子看前面同伴的求饶没管用,照样挨打,结合马凉的一些小细节,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用生硬的天朝语求饶道:

“别打我,我是天朝人,是被逼的!”

手都举起来了的马凉,看着眼前稚气未脱的男孩,将手放下,嘴里嫌弃的说道:

“一嘴的大佐味,你普通话跟日本人学得啊?”

“你才是日本人,我是堂堂正正的天朝人!”,本来还驯服的蹲在地上的亚裔男孩,像是被激怒的幼虎,不顾一切的用生硬的普通话反击,像是遭受到莫大的屈辱。

马凉眉毛一挑,心中一喜:能用!正愁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翻译,这不就送上门了,也不管对方同意不同意,单方面聘用了对方做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