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说的。”冒险家说:“看他跟个白色螳螂似的,一点都没我们男人的气概,怎么可能会吸引那种波涛汹涌的大御妹~”
兰达的视线仅仅在他们之间跳跃了一下,就说:“人家打死我们四个的可能性都比那美人邀请你去愚人众的概率大。”
兰达说完这句话,四个人的火炬就像被什么波动集中了一下,同时熄灭了,均匀的黑暗同时笼罩了他们,微弱的月光洒在肩头,衬出兰达一点的慌乱:“啊……又咋啦?我没说错吧?”
“没事,我这儿还有蜡烛。”瓦格纳赶紧安慰兰达,从那个无所不能,装满了铁锤钉子等的哆唻a梦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斑斑驳驳被磕碰不少的柱白色蜡烛,兰达及时用打火石擦亮了货车的木头,又点燃了蜡烛,随后又快速的把货车木上的火打灭了。
“真希望侦查骑士在这,我们就得救了。”瓦格纳哀叹的说,他是个良好公民,纯粹是被拉来做苦力的,但是被迫朋友的原则,他也不会出卖伙伴,只是走投无路的人都不免想到警察,瓦格纳也是如此,他也只是对挖矿和打铁有经验,对野外探险真是一窍不通。
“省省心吧!”男人几乎是怒斥着贬低他临阵缩头的想法:“被骑士团的任何一个职员发现我们都完蛋!”
“你们的侦察骑士磕没时间跟你们玩捉迷藏。”慵懒的声音突然出现。
声音穿过土地,俞洲背着蜡烛和月光整理货物的脊背猛然僵住,他稳住几个准备往下滚落的矿物,扭着肩膀回头,只见自己身后十米处,刚才那辆马车驶过的地方,站着一个绝代芳华的罗莎琳,不止身材,她的面孔也同样波澜壮阔,就像大海一般缥缈漂亮,融合在夜色里,被月光撒的银白,不止头发闪闪发光,身上脸上亦然皎色一片。头上停滞的黑色的蝴蝶保持着快被燃尽的姿态,仿佛下一刻就要翩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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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俞洲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的身形也趋于透明之色了。
“不到一分钟就从山崖上下来了,美人的自由落体速度也实在无人能敌。”男人看的呆了眼,还在用真男人真本色的喉管发出空前绝美的赞叹。
“蠢货,区区障眼法都看不懂。”罗莎琳的声音像是冰块里清脆的回荡。
“原本这只是我们愚人众的事情,没想到中间穿插进了四只老鼠,还有你。”罗莎琳好像格外意外:“你的行经路线应该不包括这儿吧?什么时候开始真的替那群巨婴办事了?你可领取不了骑士团的工薪。”
“顺手,反正我也不像普通老百姓需要为了一口吃的到处奔波。”俞洲说,反正他根本也不需要吃的。他的视线从肩膀处紧紧盯着罗莎琳,在窥探那层迷雾之后的幻象。
“这可真不像你,你一向是孵化和推动这些的帮凶,就和那些劳伦斯的家伙没什么两样。”罗莎琳说着,不知为何眼中有一些幸灾乐祸:“不知道该说你现在的样子是难改本性呢,还是被世事磋磨磨损了呢?”
她在自言自语个什么劲啊?俞洲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报之以礼貌的皮笑肉不笑。
“她说的应该不是你,是那个马车里跟你声音一样的那个马车夫。”兰达俯身耳语道:“她应该是把那个当成你了,那个马车里的人正好是个劳伦斯家的人。”
俞洲沉默,那根本不可能,罗莎琳很显然是他“老朋友”,活的还很久,保守估计从文艺复兴时期,暴风民众为了反抗王权时期就出现的女子了,她对他这个身体的观察期和信息所掌控的范围,比他的还要多,就像吴承恩在观察一个破开石头的猴子一样,一路跟随到天庭到被压入大山,再到五百年后从山里出来,就像俞洲现在。
八卦位巽位,东南方的巽卦代表风,具有灵动、无孔不入、变化多端的特性。风本无形,流动且变化迅速,在这种特性的影响下,从八卦角度看,东南方位可能会被认为容易出现一些如幻象般让人难以捉摸、飘忽不定的现象。
然而罗莎琳站的方位是西北方向,是下坡时的左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