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我可不记得愚人众有什么研发致幻的研究项目,我们又不像蒙德人,会直接贩卖致幻剂。” 她看着自己漂亮修长的酒红色指甲,漫不经心的说,好像真的跟她无关一样。眼神轻蔑,仿佛俞洲的质问是个可笑的笑话。
俞洲闻言回头看了眼那四个男人,他们都左顾右盼,露出 “与我无关,我也是被迫贩卖” 的窘迫表情。
罗莎琳出现在这里,不知是为了他身后这堆货物,还是就是冲着他本身来的。俞洲犹豫着又回过头,突然他发现山崖上什么都没有了,光秃秃的一片,罗莎琳不见了。
“那个美人走掉了!”男人大惊小怪。
“安心吧,那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咱们打不过的。”冒险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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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不敢想你居然想和她约会!”克劳斯震声。
“哦别装的像你没想过似的,不要因为我完成了梦想而对我产生嫉妒之心。”男人至贱则无敌
“你们能对愚人众下手,也是饿坏了。”瓦格纳沉声说。
冒险家抱着手,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说:“可别包括我,我自从跟我前妻离婚后我对女人都没兴趣了,我现在是纯理性人类,和你们这些被欲望支配的人根本不一样。”
瓦格纳就这么看着他,过了几秒,冒险家自动规避了他的眼神。
“哇哦,神奇的反转。”俞洲拿着那张牌在月光下走回来,身姿被照的像匹漂亮的骏马:“我还以为遇见你们的总部了,结果是愚人众,现在我们都被玩了——
“他们再在蒙德呆久一点,就能把你们的科隆大教堂当导弹发射了,嗯哼门口那些愚蠢的私生饭也会成为火箭燃料之一。”俞洲拨弄着手臂,一副抓狂的样子。
“何必对愚人众这样苦恼,据我所知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我相信你也有自己害怕的东西吧,比如每天在床头定时报时的某个猫爪子,或者布谷闹钟,又或者是没前途的且随时会被代替的那个工作,又或者后面你老婆背叛你,女儿还找了个黄毛。”冒险家说。
俞洲投来惊恐的眼神:“那是你的过去吗?”
“yes。”
“那比我还是略逊一筹。”俞洲说:“事实上我觉得我的未来不能更糟糕了——但是这些东西对愚人众都无效,连命都不要的法外狂徒,估计连你们这些违禁品的致幻剂都能免疫。”
男人迟疑了一下说:“我们之前没给愚人众出过货吗?”
“其实好像有一些。”冒险家犹犹豫豫的声音比蚊子都小。
俞洲还是听见了,锐利的说:“你们还真是”肥水”不吝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