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坡派蒙还在回头看他,她拽开空的手好奇的说:“好啦旅行者,我跟你走,你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他。”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有自己的事情和想法去做,一个人办方便。你跟着他不好发挥。”空了然的比了个“嘘”的姿势在唇前。
他已经在星海旅行了千百,甚至上万年,见证过无数人类和星球的灭亡。许多命途里割舍不掉的相似经验来支持他判断事物的规律性,这次以他的经验,俞洲大概是想找到某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媒介,从那个媒介里探查过去。这种事情他也干过,不过答案就是永远探查不到什么。
俞洲站在石柱后面,看到四个人逐渐远去的背影,深深吸了口气。
他扒开灌木丛,一跃而起,朝着蒙德城的方向飞奔而去。他飞奔起来的速度比马车要快更多,在苍灰色的天空里如流星划过,雪白的身形像骏马飞驰起来的鬃毛,路上的人还没来得及用肉眼看清,他已然消失在这方圆十里以内。
蒙德城酒馆内,温迪已续杯到第8杯酒,喝腻了他就咬着苹果,一边吃一边在一楼弹唱。
小主,
工作一天后的人们大口喝酒吃肉,点评温迪最新的曲子不够劲爆,劝他多写点谁家的八卦进去,温迪客气的说那种东西可不能用这个弦弹。
群众的目光聚焦到他的琴上,是一把从未见他演奏过的风琴,上面暗纹遍布,琴身流光溢彩,看着就价格昂贵,有个识货的人问温迪:“你小子哪来钱买的这种琴?”
还有一些懂行的问他卖不卖,卖多少钱,出个价码,温迪笑嘻嘻的说“这个可是无价之宝,不能卖的。”
见他这样,就有一些醉汉,或许只是装醉,猛的扑上去想抢,被温迪巧妙的避开。
“切,真小气。”他们哄堂大笑,这小子一般没这么抠门的,看来真是个好琴。
“温迪,你就给我们看看呗。”几个女孩子温温柔柔的也发话了,好奇着一双星星眼凑过去:“温迪小哥,你这个琴好漂亮呀。”
“嘿嘿,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