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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洲不认可他的话,但也没说什么。他现在认为温迪没有威胁,所以不想跟他在这种无所谓的问题上辩论。
温迪接着说:“那些深渊法师对人类有极强的恶意,还可以操控荒野上的丘丘人,蒙德现在正在遭受龙灾,那些法师利用防守疏忽这一点侵害了蒙德的防范,苦不堪言。”他一脸痛楚。俞洲在旁边观察温迪的表情,感觉里面好像七八分都是真心。
“有什么办法可以消灭。”俞洲说“难道没有任何来历调查,凭空出现?”
“不能,”温迪说:“就连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处,特瓦林也不知道,所以更深受其害。”
俞洲心想不会是和我一样,从世界之外来的吧。但他心里嘀咕,嘴上却说:“没事,特瓦林如果一心从善,我们会把他纠正回来,如果他不愿意,那他只能去死。”
俞洲话尾最后的“死”字咬的极重,他对温迪说:“如果他真的无可挽回,你愿意接受这样的局面吗?”
温迪的表情莫测,突然变得像荒野上的云一般高深而哀凉,他说:“如果事情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那一步,那只能是特瓦林的宿命。”
宿命这个词从神的嘴里说出来,有种意想不到的讽刺。好像就连神都不是无所不能,也被命运推动。
但他又说:“而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剿除蒙德的深渊教团,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可以看出你的决心,但你的能力目前只剩下连哄带骗了。”俞洲一针见血的指出他的弱点:“为了你充满决心的伟大计划,为此你可以跟我们交换你所拥有的情报筹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之后作为交换,我和空可以试着帮你解决你有的麻烦。”
“尽你所能?”温迪苍蓝的眼睛亮了起来,视线在金发的旅者和他身上左右跳跃。
“尽我所能。”空替他回答,语气坚定,好像千百年前就是如此。
“好。”温迪点头:“既然你们真心想帮我,就先答应我一件事。”
“陪我去蒙德大教堂。”
“在这之前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俞洲说,他拐了拐空,之前他们就一直在被这个少年拉着团团转,现在又是什么信息都没得到就被带着去帮忙了。
“风起地为什么是英雄的象征?”俞洲问。
“这里是蒙德的起源,革命和文化都发源于此,和旅行者站在树下,我身体里的毒素也会净化很多。”
俞洲抬起眼睛看了眼这苍天巨树,这种古树在童话故事里确实是一切的起源。
“可以带特瓦林来这里净化。”俞洲说。
“当时我正在尝试和特瓦林交谈,确实也有想过带他来,不过嘛……”
“被我们打断了?”
“没错。”他说:“也正是因为那次失败,所以不仅没帮他净化,自己反而被深渊污染了。”
“深渊的力量是侵蚀你了,所以你才能力变得这么弱吗?”俞洲惊叹,因为在他看来那东西的伤害完全没那么高。
“呃,我不是在那时候变弱的啦,我一直以来都不太好。”温迪说。
果然老早就是废柴,俞洲问第二个问题:“你去蒙德大教堂做什么?”
“去偷一把叫天空的竖琴,是风神巴巴托斯弹奏过的竖琴。”温迪说:“旅行者,麻烦你先过去等我了,你是荣誉骑士,在那里可以吸引注意力。”
空说跟俞洲对视一眼,眼神里富含“看紧他”的意义,随后跟着派蒙回城了。
“去一个城邦的最高权利中心教堂偷东西,被抓住会不会是被串在十字架烧烤。”空走后,俞洲靠着树杆坐下,草皮柔软,他在阴影里站久了四肢僵化,还是坐着舒服。
温迪被噎了一口,疏通了一下喉咙:“那都是旧世纪的风格了,新的蒙德起义之后已经由骑士团作为全新的政治中心。”
“十月革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