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他想跟我们斗,还嫩了点。”
“瘦子,你继续盯着他,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向我汇报。”
“另外,放出消息去,就说李子壕在厂内滥用职权,欺压工人,想办法煽动更多工人对他不满。”
瘦子心里虽不情愿,但还是赶忙点头:“是,刚哥。”
他心里暗暗叫苦,觉得自己在这两方势力之间,就像个随时会被碾碎的蝼蚁。
赵刚双眼瞪着瘦子,满脸怒容,又喝问道:
“对了,刚刚跟你去闹事的那个眼镜呢?”
“你们一群人,一点用都没有,这么多人。”
“连李子壕的衣角都没有摸到,还被他单独拎走问话,废物!”
瘦子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回答:
“刚……刚哥,眼镜他……他之后就没跟我联系了,我……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赵刚气得站起身,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咆哮道:
“饭桶!养你们这群人有什么用?”
“关键时刻一个能顶事的都没有!”
瘦子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委屈。
赵刚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恶狠狠地对瘦子说:
“你给我听好了,赶紧去找眼镜,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要是他敢临阵脱逃,坏了我们的大事,我绝对饶不了他!”
“还有,继续按我说的去做,把厂子里的工人都煽动起来,给李子壕制造麻烦。”
“要是办不好,你就等着倒霉吧!滚!”
瘦子如蒙大赦,连忙转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办公室。
出门后,他靠着墙大口喘气,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恐惧。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陷入了这个危险的漩涡,只能硬着头皮按照赵刚说的去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赵刚在办公室里,看着被吓得屁滚尿流跑出去的瘦子,余怒未消。
他转头看向亲信赵峰,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神色,说道:
“赵峰,你也看到了,这个李子壕太棘手了,不能再这么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