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苏山小心翼翼地用两只手把那个头颅捧了起来。

那柔软的触感和真实的皮肤无异，而那个模样，苏山前两天刚刚见过，简直就是艾露迪克本人。

苏山心中忽然有些悲哀：“戴夫，艾露迪克他真的死了？”

戴夫没有理会他，直接走到一边的硬盘阵列，说道：“假的，这是特意制作出来的。”

“来，你跟我说说，这里面哪一个是海学南的脑机？”

“让我来看一看，传闻中的脑机到底长什么样子。”

苏山还有些不放心：“真的是假的吗？”

戴夫早就已经来到硬盘阵列那狭窄的过道当中，随便答应一声：“真的是假的！你就别纠结了！”

他的躯体有些胖，在那些过道当中穿行，还稍微有点挤。

苏山手捧着那一颗头颅，翻来覆去地看，感觉真的不能再真了。

不过，既然戴夫说是假的，那应该就是假的。

要不真的话，连自己都骗不过，又怎么能骗得过僵尸博士呢？

苏山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来到海学南的硬盘阵列，拍了拍硬盘的表面，说道：“别装死，戴夫你应该认识吧？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

海学南对于苏山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愤怒，但是又敢怒不敢言。

他惊呼道：“戴夫？你就是戴夫吗？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你们两个就这样会面了？都不背着人了！你们也不怕我告诉僵尸博士？”

听到他这么说，苏山马上掂起一块硬盘，作势就要砸到地上。

海学南马上求饶：“别……别……我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告诉僵尸博士呢？”

“我说什么、做什么，不还得完全看你们的脸色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戴夫非常好奇，打量了一圈这一组硬盘阵列，旁边连接着计算机，用来提供运算服务。

硬盘还通过喇叭、麦克风、摄像头、显示器等等外在设备，赋予了海学南各种感官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