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转而笑意吟吟:“还是这副臭脾气,自知兄长还幸存在世后,我送了多少美人土地金银珠宝给兄长,兄长都不为所动,原来竟是有故人回归。”
送美人土地金银珠宝给他干嘛?
我拱手作揖,步步后退,捡起地上的面纱和帷帽,重新装备上。
“我不是谁的故人,我没有来过,小哥哥,你认错人了,我是路过的,不认识你的这位兄长,也不认识你,家里还有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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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氛围明显不对劲,不管怎么样先撤了再说,万一有事,别拖荒婪的后腿。
这明显的推脱之词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青年有些忍俊不禁道:“路过的?怎么过了十五年,你反而变蠢了?看起来倒像是……失忆了?”
说罢,往后退开两步,霎时间,四面八方哗啦啦地从天而降十来个手持利刃的紫衣蒙面人,把我和荒婪包围起来,利刃上无不散发着冰冷的寒气。
青年地站在包围圈外,尽管表情是在笑,眼里却是一片寒光,完全是一个笑面虎。
越来越不对了……。
荒婪,冷眼环视一圈蒙面人,散发出的低气压比刚才高百倍:“阿砚,这是何意?”
“原来兄长还记得弟弟名讳啊,也好,省的稍后到了阎罗殿,还不知取你性命之人姓甚名谁,兄长既不愿回来帮我,那便只能杀了。”
啥?杀了?
什么忙严重到不帮就要取人性命的地步?
看这情形,好像是要连我也一块儿杀了吧?
叫阿砚的青年一个跃起,就坐到了他身后那棵高大的老树枝干上,曲起一条腿踩着树枝,另一条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动着,看看戏一般。
荒婪重新把我护在身后,抬头对青年道:“阿砚,放了她,此事与她无关。”
青年眼里精光一闪,冷笑道:“若是追究起来,此事太与她有关了,也为免兄长黄泉路上寂寞,还是将她一块儿杀了吧。”
青年话音刚落下的同时,蒙面人就一跃而起提着利刃就往我们砍过来,杀两个人哪需要搞得这么热闹!
“你大爷的,不讲武德啊!私人恩怨连路人也杀,还以多欺少,不公平!”
情况万分紧急也不影响我指着树上的青年,把这句脏话骂出来。
荒婪很强的,我根本不需要担心他会被杀或者被伤,我只是担心自己会连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