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堑吃了一串葡萄，才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论暂且压下去，倒是云华仙女和她熟悉一些，猜出来她可能在想什么，但是也没有多问，只管嘱咐自己的女儿。

等云华仙女都说完了，侯堑开始给杨婵讲造纸的事情，同时给了她一打纸，教她折些纸鹤纸燕，加上法力就可以用来传信。

“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我回去问问我那边的姐妹，有没有愿意去华山跑两趟的，去那边手把手教一段日子，也就会了……”侯堑这么说又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似乎是不知道怎么说。

“她那些姐妹都是妖精，婵儿你可别到时候看不上人家。”云华仙女吃了一牙瓜，一边擦手一边给补一句。

“张三姐，我可是放心你家婵儿的……”侯堑笑起来，虽然她确实担心杨婵对哪个姐妹不好，但是看杨婵的性格，应该是不会那样的。

“自是不会的，姨母的姐妹，我不也得叫一声姨母啊……”杨婵到底是还是知道事情的，看着脸像是小姑娘，可也有几百上千岁了。

就冲侯堑能把造纸的法子拿出来当见面礼，那么她手里的东西还会少么？

“张三姐的女儿养的真好……”侯堑话说一半感觉自己说错了，保不齐要挨骂。

“我才教了婵儿几年……”云华仙女叹口气，终于还是没说什么：“都是我儿子养着，后来啊拜了个好师父……”

“张三姐，你把儿子教的好了，他才能教好婵儿呢，你说是不是？”侯堑难得的脑子转的飞快，还真把云华仙女给哄得开心了些。

“你呀，就知道哄我。”云华仙女捏捏侯堑的脸颊，看看时间又看看杨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