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学什么？侯堑当然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此刻说起来，不知道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过贪心。

那么……她现在是个母猴子，就从最简单的开始。

“师父，徒儿想要先修炼成人，不是变化出的人形，而是真真正正的，修炼出一个人身。”侯堑看蝎子精和玉面狐狸都是人形，想必修炼出一个人形并不难。

须菩提老祖倒是有些惊讶，想要修炼成人并不是难事，尤其……须菩提老祖算过，这个弟子不曾杀过一个人，虽然有把人打伤的情况，后来的确有人因伤不治而亡，但是不曾打死过任何一个人，不算造过杀孽，那么她想要修炼成人，说不定……

“悟空，你可知修炼成人有多难？”须菩提老祖微微低头，看着抱着竹片的小猴子，她的眼底映着月亮，倒是难得的纯洁之色。

“师父，弟子不知。”侯堑眨了眨眼睛，很难么？玉面狐狸一百岁就是人形了啊。

“修炼成人，有两种方法像你那姐姐一样，多年的听经闻法，有一朝顿悟便可成人，这是机缘的一种，另一种就是从自身下手，人与动物的身体是不一样的，将身上每一处都修炼出人的样子，再经历雷劫，方可被天道认可，得了人形。”

侯堑皱眉，谢姐姐的人形是这么来的，一朝顿悟……应该也是在离开雷音寺之后吧？但是这么解释得通，玉面狐狸的人身又是怎么来的？

“师父，弟子曾遇到一个不满百岁的小妖，她也有人形……”不懂当然要问。

“也有一种特殊的，便是父母是已经修成人形的大妖，诞下的孩子也是人形，只是这样的孩子大多没有经过雷劫，要么先天体弱，于修行一道上，难有建树，要么外形不同于常人，经历千百年也只是幼童的样子，要么……”

侯堑的瞳孔缩了缩，前一种有玉面狐狸做例子，后一种也有红孩儿做例子，以及……哪吒是不是也算在其中？可哪吒不是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