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官场周旋巧弄权

韦小宝猛地从摇椅上坐起,心中一惊。他不知道康熙找他有什么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忙整理好衣衫,快步来到前厅,只见一位太监手持圣旨,神色严肃地站在那里。

“韦小宝接旨!”太监尖着嗓子喊道。

韦小宝连忙跪地,心中七上八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韦小宝即刻进宫面圣,不得有误。钦此!”

“臣,韦小宝接旨,谢主隆恩!”韦小宝接过圣旨,站起身来,脸上强装镇定,可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他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朝堂,被皇帝突然召见,绝非好事。

他匆匆备马,一路疾驰赶往皇宫。街道上的热闹喧嚣,此刻都与他无关。他满脑子都是猜测,康熙究竟为何突然召见他?是朝堂上的争斗被康熙察觉了?还是自己的某些行为引起了康熙的不满?越想,他心里就越没底。

来到皇宫,韦小宝在太监的引领下,忐忑地走向御书房。每走一步,他的心跳就愈发剧烈。御书房的门紧闭着,门前的侍卫神色冷峻,让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压抑。太监轻轻叩门,里面传来康熙低沉的声音:“进来。”

韦小宝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康熙坐在宽大的书桌前,神色严肃,手中拿着一份奏折。御书房内安静得落针可闻,韦小宝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韦小宝,你可知这是什么?”康熙将奏折扔在桌上,冷冷地问道,声音里透着威严和不满。

韦小宝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拿起奏折,刚看了一眼,顿时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原来,这是一份弹劾他的奏折,上面罗列了他在官场中的种种罪行,从贪污受贿、收受贿赂,到结党营私、滥用职权,桩桩件件,写得有模有样。

“陛下,这都是诬陷,臣冤枉啊!”韦小宝连忙跪地求饶,声音带着颤抖。他心里清楚,这份奏折一旦被康熙相信,自己的前程就毁了,甚至可能性命不保。

康熙看着跪在地上的韦小宝,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失望。他缓缓站起身,背着手在书房里踱步,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韦小宝的心上。

“韦小宝,朕一直都很信任你,没想到你却做出这等事来。你可知罪?”康熙停下脚步,盯着韦小宝问道。

韦小宝心中暗自叫苦,他知道这一定是明珠和索额图其中一人所为,目的就是要置他于死地。他连忙说道:“陛下,臣确实冤枉。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陷害我,还请陛下明察。臣自跟随陛下以来,忠心耿耿,绝不敢做出任何对不起陛下和朝廷的事。”

康熙沉思片刻,说道:“此事朕自会调查。你先回去,听候发落。”

韦小宝谢恩后,灰溜溜地离开了皇宫。他骑在马上,失魂落魄,往日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回府的路上,他一直在想,到底是谁下的黑手?明珠和索额图都有动机,可他实在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让对方抓住了把柄。

回到府中,韦小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茶不思饭不想。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试图想出应对之策。他想到了自己与明珠、索额图的每一次接触,每一次谈话,可怎么也找不出破绽。他又想到了自己平日里的行为,虽然在官场中捞了些好处,但也都是在大家默认的范围内,不至于被人抓住这么大的把柄。

突然,他想到了苏羽。苏羽足智多谋,总能在关键时刻想出办法。他连忙让人去请苏羽,可管家回来告诉他,苏羽外出未归,不知何时才能回来。韦小宝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夜幕降临,韦小宝依然坐在房间里,望着窗外的月光发呆。他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不能尽快想出应对之策,等待他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开始回忆自己在官场中的点点滴滴,那些与官员们的周旋,那些为了讨好上司而做的事情,难道真的有什么地方被人抓住了把柄?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他警觉地站起身,抽出腰间的匕首,小心翼翼地走向窗户。他轻轻推开窗户,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他正疑惑间,突然看到窗台上放着一张纸条。他拿起纸条,借着月光一看,上面写着:“小心身边人。”

韦小宝心中一惊,这是什么意思?是有人在提醒他,还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圈套?他反复琢磨着这句话,“小心身边人”,身边人?难道是自己府中的下人被人收买了?还是明珠和索额图派来的奸细就潜伏在自己身边?他越想越觉得可怕,环顾四周,仿佛每一个角落都藏着一双眼睛,在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小主,

他决定先从自己府中的下人查起。他把所有下人都召集到院子里,逐个询问。下人们都吓得瑟瑟发抖,纷纷表示自己对韦小宝忠心耿耿,绝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韦小宝看着这些下人的表情,一时也难以判断他们是否在说谎。

折腾了一夜,韦小宝一无所获。他疲惫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否则,这场危机将无法化解。

第二天清晨,韦小宝早早地起了床。他简单洗漱后,决定去拜访一位在宫中当差的好友,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打听到一些消息。他来到好友的府邸,好友见到他,神色有些异样。韦小宝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件事恐怕已经在宫中传开了。

“兄弟,你可来了。你这次的事情可闹大了,宫中都传遍了。”好友低声说道。

“大哥,你可一定要帮帮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知道我为人的。”韦小宝焦急地说道。

好友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相信你是被冤枉的,可现在证据确凿,奏折上写得清清楚楚。我听说,陛下已经派了专人去调查这件事,你还是早做准备吧。”

韦小宝心中一沉,看来这件事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他又向好友打听了一些关于调查人员的情况,便告辞离开了。

从好友府中出来,韦小宝走在大街上,心中满是迷茫。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该如何才能洗清自己的冤屈。他突然想起了苏羽曾经说过的话:“在官场中,要学会审时度势,看清局势,不可盲目跟风。同时,要善于利用各方势力之间的矛盾,为自己谋取利益。”

他决定从这份弹劾奏折入手,找出其中的破绽。他仔细回忆着奏折上的内容,突然发现其中有一条指控,说他在一次采购军粮的过程中,收受了粮商的贿赂,导致军粮质量出现问题。他记得那次采购军粮,自己确实拿了粮商的一些好处,但军粮的质量是经过严格检验的,并没有问题。

他心中一动,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他决定去找那个粮商,让他出面作证,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来到粮商的店铺,却发现店铺大门紧闭,上面贴着封条。他向周围的人打听,才知道粮商已经被官府抓走了。

韦小宝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这一定是幕后黑手所为,就是要让他死无对证。他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每一步都被对方算计得死死的。

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候,苏羽终于回来了。韦小宝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把苏羽请到府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苏兄弟,你可算回来了。我现在该怎么办啊?”韦小宝焦急地说道。

苏羽听了韦小宝的讲述,沉思片刻,说道:“小宝,莫要慌张。这件事虽然棘手,但也并非无计可施。对方既然设下了这个圈套,肯定是有备而来。我们要从长计议,找出他们的破绽。”

随后,苏羽和韦小宝一起分析了目前的形势。他们认为,这份弹劾奏折很可能是明珠和索额图联手所为,目的就是要把韦小宝赶出朝堂,然后他们再继续争夺权力。而要破解这个阴谋,就必须找到证据,证明韦小宝的清白,同时揭露明珠和索额图的罪行。

“小宝,我们先从这份奏折的举报人入手。他既然敢举报你,肯定是有恃无恐。我们要想办法找到他,看看他背后到底是谁在指使。”苏羽说道。

韦小宝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这就派人去查。可万一查不到呢?”

苏羽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查不到举报人,我们就从奏折上的内容入手,找出其中的漏洞和破绽。我相信,只要我们仔细调查,一定能找到反击的机会。”

在苏羽的鼓励下,韦小宝重新振作起来。他开始调动自己在官场和江湖中的人脉,全力调查举报人以及奏折背后的真相。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就此拉开帷幕。

回到府中,韦小宝心急如焚,在厅中来回踱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康熙那冷峻的面容和扔在桌上的弹劾奏折,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正在这时,苏羽来到了他的府上。韦小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苏羽的胳膊,焦急地说道:“苏兄弟,你可算来了。我现在可怎么办啊?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他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平日里的机灵劲儿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羽安慰道:“小宝,莫要慌张。我已经知道你遇到的事情了。这弹劾你的奏折,一定是明珠和索额图其中一人所为。他们是想利用这件事,将你赶出朝堂。”说着,苏羽拉着韦小宝在椅子上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示意他先喝口茶冷静一下。

韦小宝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是他们,但我现在该怎么办呢?皇上这次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我就算有一百张嘴,也难以辩解啊。”他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绝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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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小宝,你莫要着急。我已经有了一个办法。你可以先找到这份奏折的举报人,用钱财或者其他手段,让他撤回举报。然后,你再向康熙皇帝主动请罪,承认自己在官场中确实有一些不足之处,但并非像奏折上所说的那样严重。同时,你可以提出一些改革官场的建议,以显示你的忠心和能力。”

韦小宝听了苏羽的话,心中豁然开朗,可随即又面露难色:“苏兄弟,这找举报人倒是不难,可这用什么手段让他撤回举报呢?万一他不答应,那岂不是弄巧成拙?还有这改革官场的建议,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啊。”

苏羽耐心地解释道:“这举报人既然被收买,必然是贪图钱财或者有把柄在人手中。你可以先派人去调查他的底细,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弱点。若是他贪图钱财,那就用重金贿赂他;若是他有把柄,就以此威胁他。至于改革官场的建议,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帮你想好了一些。”

接着,苏羽详细地向韦小宝讲述了一些改革建议,包括建立官员考核制度,从德、能、勤、绩等多方面对官员进行量化考核,考核结果直接与官员的升迁、俸禄挂钩;加强对官员的监督,设立专门的监察机构,不仅监察官员的贪污受贿行为,还要监督他们的日常工作作风;推行廉政教育,定期组织官员学习清正廉洁的典范事迹,树立正确的为官理念。

韦小宝听得连连点头,心中对苏羽的佩服又多了几分:“苏兄弟,你真是我的救星啊!我这就按照你说的去做。”他站起身来,摩拳擦掌,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当下,韦小宝便派亲信出去调查举报人的底细。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查明举报人是一个被明珠收买的小官,名叫孙福。这孙福平日里就贪财如命,此次被明珠收买,也是因为收了一大笔银子。

韦小宝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有了主意。他带着一箱金银财宝,亲自来到孙福的住处。孙福看到韦小宝带着这么多财宝前来,心中既惊喜又害怕。

“韦大人,您这是……”孙福小心翼翼地问道。

韦小宝满脸堆笑地说道:“孙大人,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我知道您也是被人利用,才上了那份弹劾我的奏折。只要您能撤回举报,这些财宝就都是您的了。”说着,他打开箱子,里面的金银珠宝顿时闪花了孙福的眼睛。

孙福看着那些财宝,心中十分纠结。一方面,他贪恋这些财宝;另一方面,他又害怕得罪明珠。犹豫了许久,他还是摇了摇头:“韦大人,不是我不想帮您,只是这明珠大人权势滔天,我若是撤回举报,他肯定不会放过我。”

韦小宝见孙福不答应,心中暗自冷笑,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他收起笑容,脸色一沉,说道:“孙福,你以为收了明珠的银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之前贪污赈灾款的事情,只要我向皇上一举报,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孙福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韦大人,饶命啊!我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您大人有大量,只要您能放过我,我什么都听您的。”

韦小宝见目的达到,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只要你撤回举报,我自然不会为难你。这些财宝,你还是可以拿走。但你若是敢再耍什么花样,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孙福连忙点头:“小的不敢,小的一定照办。”

解决了举报人之后,韦小宝开始准备向康熙皇帝请罪。他在书房中,对着镜子反复练习请罪时的表情和言辞。他时而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时而又满脸诚恳地表达自己的忠心。

苏羽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笑道:“小宝,你这表情倒是丰富,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把改革建议说清楚,让皇上看到你的诚意和能力。”

韦小宝嘿嘿一笑:“苏兄弟,你放心吧。我都记着呢。”

一切准备就绪后,韦小宝再次进宫面圣。他穿着一身朴素的官服,神色谦卑,手中捧着检讨书,一步一步地走向御书房。每走一步,他都在心中默默想着自己要说的话,生怕有一丝差错。

来到御书房,韦小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检讨书高高举过头顶:“陛下,臣韦小宝罪该万死,辜负了陛下的信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脸上满是悔恨的神情。

康熙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跪在地上的韦小宝,神色冷峻:“你可知错?”

韦小宝连忙说道:“陛下,臣深知自己在官场中确实有一些不足之处,平日里行事不够谨慎,结交官员也多有不当之处。但奏折上所说的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等罪行,皆是被人诬陷。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说着,他将检讨书递了上去。

康熙皇帝接过检讨书,仔细地看了起来。韦小宝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心中紧张得如同打鼓一般。

过了许久,康熙皇帝放下检讨书,说道:“你在检讨书中提出的改革官场建议,倒也有些道理。你且详细说说,这官员考核制度和监察机构该如何设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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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计划有了转机。他连忙站起身来,恭敬地说道:“陛下,这官员考核制度,可分为德、能、勤、绩四个方面。德,便是考察官员的品德操守,是否清正廉洁、公正无私;能,是看官员的办事能力,是否能高效地处理政务;勤,是考察官员是否勤勉敬业,按时完成各项工作;绩,就是看官员的工作成果,是否为百姓谋福祉、为朝廷做出贡献。根据考核结果,对官员进行升迁、降职、奖赏、惩罚。”

康熙皇帝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韦小宝接着说道:“至于监察机构,臣建议设立一个独立的衙门,直接由陛下管辖。这个衙门的官员,专门负责监察其他官员的行为。一旦发现有官员违法乱纪,立即上报陛下,严惩不贷。同时,还可以鼓励百姓举报官员的不法行为,若举报属实,给予举报人一定的奖励。”

康熙皇帝听了韦小宝的话,心中十分满意。他觉得韦小宝虽然犯了一些错误,但能够及时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并提出这些切实可行的改革建议,还是有一定的能力和忠心的。

“韦小宝,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朕很欣慰。你提出的改革建议,朕会考虑的。希望你日后能好好为朝廷效力,莫要再让朕失望。”康熙说道。

韦小宝连忙跪地谢恩:“陛下圣明,臣一定竭尽全力,为朝廷效犬马之劳。”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同时也对苏羽充满了感激。

从御书房出来后,韦小宝只觉得浑身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苏羽。他决定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感谢苏羽。

回到府中,韦小宝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邀请苏羽前来。两人在席间推杯换盏,韦小宝不停地说着感激的话:“苏兄弟,这次若不是你,我可就真的完了。你的大恩大德,我韦小宝没齿难忘。”

苏羽笑着说道:“小宝,你我兄弟之间,不必如此客气。这官场之路还长,以后说不定还有更多的风浪,我们要一起小心应对。”

两人相视而笑,继续畅饮起来。而韦小宝在这场危机中的成功化解,也为他在官场中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基础,他的传奇故事,还在继续书写着……

韦小宝按照苏羽的计策,开始着手调查弹劾他的举报人。这事儿可不容易,京城官场盘根错节,到处都是眼线和陷阱,稍有不慎就会打草惊蛇,还可能惹来更大的麻烦。但韦小宝在这复杂的官场混了些时日,也不是吃素的,他脑子一转,计上心来。

他先找来自己的心腹下属,这些人都是平日里跟他一起出生入死、对他忠心耿耿的。韦小宝把他们召集到密室,一脸严肃地说道:“兄弟们,这次韦爵爷我遇到大麻烦了,有人在背后捅刀子,想把我往死里整。你们都是我信得过的人,咱们得把这个举报人给找出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众人纷纷点头,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韦小宝给他们分成几个小组,一组负责在京城各个衙门打听消息,看看最近有没有官员行为异常,或者跟明珠、索额图有过密切接触;一组则去茶馆、酒楼这些地方,装作闲聊,听听市井百姓的传闻,说不定能从那些小道消息里找到线索;还有一组专门盯着明珠和索额图的府邸,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

安排好之后,韦小宝自己也没闲着。他乔装打扮成一个普通的市井小民,穿着一身破旧的粗布衣服,脸上还抹了些灰,看上去就像个整日为生计奔波的小商贩。他来到了京城最热闹的集市,这里人来人往,三教九流都有,消息也最灵通。

韦小宝在集市上东逛逛西看看,一会儿在卖小吃的摊位前凑凑热闹,一会儿又跟卖杂货的小贩聊上几句。他看似随意,实则每一句话都在试探,想从这些人的嘴里套出一些关于弹劾奏折的消息。就这样转悠了大半天,韦小宝累得腰酸背痛,却一无所获。

就在他有些气馁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两个卖菜的大妈在闲聊。一个大妈说:“你听说了吗?最近咱们衙门里出了件大事,有个小官好像发了笔横财,一下子买了好多好东西。”另一个大妈好奇地问:“真的啊?他哪来那么多钱?不会是贪污了吧?”第一个大妈神秘兮兮地说:“这我哪知道,不过听说是攀上了什么大人物,得了不少好处呢。”

韦小宝一听,心里一动,这会不会就是那个举报人呢?他不动声色地凑过去,笑着对两位大妈说:“两位婶子,你们在聊啥呢这么热闹?我刚从外地来京城,对这儿的事儿可好奇了。”两位大妈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也没多想,就你一言我一语地把刚才的事儿又说了一遍。韦小宝又跟她们聊了几句,打听到这个小官是在吏部当差,叫刘福。

韦小宝心中大喜,谢过两位大妈后,立刻朝着吏部衙门走去。他来到吏部衙门附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眼睛紧紧盯着衙门的大门。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穿着官服的小个子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韦小宝仔细一看,正是刘福。只见他满脸得意,手里还拿着个鸟笼,悠哉游哉地走着,一看就是刚得了好处,心情极好。

小主,

韦小宝悄悄跟在他后面,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小巷子里。刘福正走着,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刘大人,留步!”他回头一看,见是一个陌生人,警惕地问道:“你是谁?找我何事?”韦小宝笑嘻嘻地走上前,说道:“刘大人,我是来给您送财路的。”刘福一听,眼睛一亮,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听不懂。”

韦小宝从怀里掏出一锭大银子,在刘福眼前晃了晃,说:“刘大人,只要您帮我个小忙,这银子就是您的了。”刘福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眼睛都直了,咽了咽口水说:“你想让我帮什么忙?先说好,违法的事儿我可不干。”韦小宝笑着说:“不违法,就是想请您跟我说说,您最近是不是写了份弹劾韦小宝韦大人的奏折?”

刘福一听这话,脸色骤变,往后退了一步,紧张地说:“你……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韦小宝见他这反应,心里更确定了,他收起笑容,冷冷地说:“刘大人,您别紧张。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要是不跟我说实话,这银子可就没了,而且……”韦小宝故意停顿了一下,“而且,您要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以后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

刘福被他这么一吓唬,心里有些害怕了。他犹豫了一下,心想反正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还能再捞点好处。于是他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是明珠大人找到我,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写那份奏折的。”

韦小宝心中大怒,果然是明珠这个老狐狸在背后搞鬼!但他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那明珠大人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弹劾韦大人?”刘福摇了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只是让我按照他给的罪名写,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韦小宝又问了一些细节,确定刘福没有隐瞒后,他从怀里又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刘福说:“刘大人,您可真是个爽快人。这银子您拿着,就当是我给您的辛苦费。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您能撤回那份举报。”刘福接过银子,有些为难地说:“这……这恐怕不太好办吧,我已经把奏折递上去了,怎么撤回啊?”

韦小宝瞪了他一眼说:“刘大人,您要是真想保住这笔银子,就想办法把它撤回。不然的话,等韦大人知道是您干的,您觉得您还能有好日子过吗?”刘福被他这么一威胁,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说:“好好好,我想想办法,我想想办法。”

韦小宝见他答应了,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又威胁了刘福几句,让他不许把今天的事儿说出去,否则后果自负。刘福吓得连连点头,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泄露半个字。

解决了举报人之后,韦小宝又开始准备向康熙皇帝请罪。他回到府中,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苦思冥想了一整天,终于写出了一份检讨书。这份检讨书可是花了他不少心思,他详细地阐述了自己在官场中的错误,言辞恳切,态度诚恳,让人看了都觉得他是真心悔过。

同时,他还提出了一些改革官场的建议,这些建议都是苏羽帮他想的,包括建立官员考核制度、加强对官员的监督等。韦小宝把这些建议一条一条地写下来,还在旁边附上了详细的说明,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及这么做会带来哪些好处。

一切准备就绪后,韦小宝再次进宫面圣。他一路上都忐忑不安,心里不停地想着见到康熙皇帝该怎么说。来到御书房,韦小宝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康熙皇帝坐在龙椅上,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手中拿着韦小宝的检讨书。过了一会儿,康熙皇帝开口说道:“韦小宝,你抬起头来。”韦小宝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康熙皇帝的眼睛,心中一阵紧张。

康熙皇帝说:“你的检讨书朕看了,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很好。不过,你提出的这些改革建议,朕还需要再考虑考虑。你说说,你为什么觉得这些建议能改善官场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