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阳光穿透如纱般的云层,轻柔地洒落在扬州城那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街边,小贩们的叫卖声交织成一曲热闹非凡的市井乐章。卖包子的师傅扯着粗犷的嗓子,大声吆喝着:“新鲜出炉的包子嘞,皮薄馅大,热乎着呢!”那浓郁的麦香与醇厚的肉香相互交融,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卖绸缎的店家满脸堆笑,热情洋溢地招呼着过往行人:“客官,快瞧瞧这上等的料子,滑如凝脂,色泽鲜亮,做身衣裳那可真是气派非凡呐!”
街道上,人群如涌动的潮水,你来我往,络绎不绝。各种气味相互混杂,弥漫在空气中。除了诱人的食物香气,还有牲畜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带着些许腥味的气息,以及街边店铺中飘出的香料味、药味,共同勾勒出这座古城独有的烟火气息。
韦小宝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手里拿着刚从街边买来的糖人儿,那糖人儿色泽鲜艳,栩栩如生,被他宝贝似的攥在手中。此刻的他,满心欢喜,正美滋滋地穿梭在人群之中。他的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时不时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对街边的各种新奇玩意儿充满了好奇。
就在韦小宝沉浸在这热闹的市井氛围中时,变故突生。三个凶神恶煞的地痞流氓,像从黑暗中窜出的恶狼,猛地从角落里冒了出来,一下子就拦住了他的去路。为首的那个家伙,身材魁梧,满脸横肉,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恐怖,仿佛一条扭曲的蜈蚣趴在脸上。他斜着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韦小宝,随后咧开嘴,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不怀好意地笑道:“哟呵,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是小宝兄弟嘛!今儿个怎么这么悠闲自在呀?我说小宝啊,是不是也该给哥哥们交点保护费啦?”说罢,他还故意拍了拍韦小宝的肩膀,那只大手像钳子一样,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另外两个地痞也不甘示弱,在一旁跟着附和起来,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奸笑。他们的眼神中透着贪婪与凶狠,仿佛眼前的韦小宝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韦小宝心中暗叫不好,他心里清楚,这几个家伙是扬州城出了名的无赖,平日里就靠着欺负弱小、敲诈勒索为生。但他自幼在这市井之中摸爬滚打,经历过无数的风浪,深知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能露出丝毫胆怯。于是,他眼珠子快速地转动了几下,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应对的办法。紧接着,他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就像春天里绽放的花朵,看起来无比真诚。
“疤哥,您瞧您这话说的,我韦小宝向来对各位哥哥敬重有加啊!您几位在这扬州城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我小宝一直都盼着能跟哥哥们多亲近亲近呢。只是最近手头实在是紧巴巴的,一个子儿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您也知道,我和我娘就靠着那点微薄的收入过日子,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钱啊。不过您放心,等我哪天发了财,肯定第一时间孝敬您几位哥哥,到时候好酒好菜管够!”韦小宝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地拍着刀疤脸的胳膊,语气中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刀疤脸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恶狠狠地瞪着韦小宝,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少跟老子废话!没钱?哼,没钱那就把你手里的糖人儿留下,也算是你给哥哥们的一点见面礼。不然的话,今天有你好受的!”说着,他便伸出那只粗壮的大手,像老鹰抓小鸡一样,猛地朝韦小宝手中的糖人儿抓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悄然出现在街边的角落里。此人正是苏羽,他身着一袭白衣,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在这嘈杂的市井之中显得格格不入。他此次来到《鹿鼎记》的世界,是为了完成系统发布的一项神秘任务。然而,命运的齿轮总是在不经意间转动,他正巧碰上了韦小宝被地痞欺负这一幕。
苏羽深知韦小宝在原着中的机灵劲儿,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子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在复杂的江湖和宫廷中闯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但眼下这情况,对方人多势众,且来势汹汹,韦小宝就算再机灵,也难免会吃亏。于是,苏羽决定暗中助他一臂之力。
苏羽运用系统赋予他的独特能力,将声音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直接传入韦小宝的耳中。“小宝,别慌。你看旁边那个卖水果的摊子,想办法把他们引过去。”声音清晰而沉稳,仿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韦小宝心中猛地一惊,他下意识地想要四处张望,看看这声音究竟是从何而来。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知道是有高人在暗中相助。于是,他强装镇定,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身体微微颤抖着,往后退了几步。一边退,他一边大声喊道:“疤哥,别抢啊,这糖人儿是我好不容易买来的,我可喜欢了。您要是拿走了,我可怎么办呀?”说着,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蹦一跳地退到了水果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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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和另外两个地痞见韦小宝想跑,立刻像疯狗一样追了过来。卖水果的小贩看到这阵仗,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赶紧丢下摊子,躲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千万别砸了我的摊子啊……”
韦小宝见他们追了过来,心中暗自得意。他趁着那三个地痞不注意,突然抬起脚,用力一踢,只听“哗啦”一声巨响,水果摊被他踢得翻倒在地,各种水果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一地,有红彤彤的苹果、黄澄澄的梨子、紫莹莹的葡萄……瞬间,街道上一片狼藉。
“哎呀,你们看,这可怎么办呀?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韦小宝假装惊慌失措地叫着,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仿佛真的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刀疤脸正追得起劲,突然被滚落的水果绊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差点就摔倒在地。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顿时恼羞成怒,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起来。他恶狠狠地瞪着韦小宝,大声吼道:“你这小兔崽子,竟敢耍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说罢,他握紧了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白,朝着韦小宝就挥了过去。那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把空气都撕裂一般。
韦小宝身形灵活,像一只敏捷的猴子,一闪身就躲到了一根柱子后面。那根柱子像一个忠诚的卫士,挡住了刀疤脸的攻击。刀疤脸的拳头重重地打在了柱子上,疼得他“哎哟”一声惨叫。
就在这时,苏羽的声音再次在韦小宝的耳边响起:“小宝,你看那两个地痞,他们之间似乎有些矛盾。你想办法挑拨一下。”声音依旧平静而坚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韦小宝眼睛一亮,心中暗自佩服这位高人的观察力。他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两个地痞,发现其中一个身材较瘦的地痞,眼神中时不时地透露出对刀疤脸的不满。于是,他灵机一动,对着那个瘦地痞喊道:“瘦猴,你看看你,跟着疤哥这么久了,得到过什么好处啊?每天不是被骂就是被指使干这干那的。今天这事儿要是办砸了,疤哥肯定会把气都撒在你身上,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瘦猴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犹豫和挣扎。他看了看刀疤脸,又看了看韦小宝,心中开始动摇起来。他想起平日里跟着刀疤脸,确实没少受委屈,每次抢到的好处,大部分都被刀疤脸独吞了,自己只能分到一点残羹冷炙。
另一个地痞见状,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连忙大声说道:“瘦猴,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咱们是兄弟,可不能被他挑拨离间。赶紧一起把这小子抓住,好好教训一顿!”
但瘦猴已经被韦小宝的话挑起了心中的不满和怨恨。他冷哼一声,说道:“哼,我看今天这事儿,就是你办砸的。要不是你笨手笨脚的,能让这小子跑了?每次都是你拖后腿,要不是看在疤哥的面子上,我早就不想跟你一起混了!”
两个地痞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了起来,互不相让。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甚至开始互相推搡起来。
刀疤脸见自己的手下竟然在这个时候闹起了内讧,气得暴跳如雷。他的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番茄,额头上的青筋也因为愤怒而高高鼓起,仿佛一条条蚯蚓在皮肤下蠕动。他大声吼道:“都给我闭嘴!先把这小子抓住再说,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然而,此时的韦小宝已经趁着他们争吵的间隙,偷偷地捡起了地上的一块石头。他紧紧地握住石头,眼睛紧紧地盯着刀疤脸,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决然。他在心中暗暗计算着距离和角度,然后猛地用力一扔。
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刀疤脸的头上。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刀疤脸疼得大叫一声:“哎哟!”他双手捂住脑袋,身体不停地摇晃着,差点就摔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渗了出来,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看起来十分狼狈。
“你这小杂种,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刀疤脸愤怒到了极点,他不顾一切地挥舞着拳头,朝着韦小宝冲了过去。此刻的他,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完全失去了理智。
韦小宝心中虽然紧张,但他想起苏羽的话,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慌乱。他一边灵活地躲避着刀疤脸的攻击,一边快速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可以利用的机会。
街边有一个卖菜的摊子,上面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韦小宝心中一动,他计上心来。他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朝着卖菜摊子跑去,嘴里还大声喊道:“救命啊,有人要杀人啦!”
刀疤脸以为韦小宝要拿菜刀反抗,心中更加愤怒。他加快了脚步,像一阵旋风一样追了上去。他心想,今天一定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自己的厉害。
就在刀疤脸快要追到韦小宝的时候,韦小宝突然一个转身,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然后,他蹲下身子,像一只灵活的小老鼠一样,从摊子下面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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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收不住脚步,一头狠狠地撞在了菜摊子上。只听“哗啦”一声巨响,菜摊子被撞得七零八落,各种蔬菜散落一地。刀疤脸的身体也被埋在了蔬菜堆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样子十分滑稽。
“哈哈哈,疤哥,你也有今天啊!”韦小宝站在一旁,看着刀疤脸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他双手叉腰,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仿佛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刀疤脸从菜摊子的废墟中艰难地爬了起来,他的脸上沾满了泥土和菜叶,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他恶狠狠地看着韦小宝,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小子,你有种。今天这笔账,咱们没完!你给我等着,下次再让我碰到你,有你好看的!”说完,他带着两个还在争吵的地痞,灰溜溜地离开了。他们的背影看起来十分落魄,就像斗败了的公鸡。
韦小宝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他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但此刻他的心中却充满了成就感。他知道,今天要不是有高人暗中相助,自己肯定要吃大亏。他四处张望,想要找到那个帮助他的人,却一无所获。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那个神秘的身影却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多谢高人相助,小宝感激不尽。若有机会,定当重谢。”韦小宝对着空荡荡的街道,大声说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感激和敬意,在空气中回荡着。
此时,苏羽正站在远处的屋顶上,静静地看着韦小宝。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心中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子又多了几分好感。
韦小宝望着那几个地痞消失在街巷尽头的身影,心脏依旧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清楚,以刀疤脸那狭隘又记仇的性子,今日之仇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虽说这次靠着机智和神秘高人相助侥幸脱险,但往后,麻烦肯定如影随形。当务之急,得找个安全地方躲起来,避开这波风头。
他如一只谨慎的野猫,在宛如迷宫般的街巷里左冲右突。脚下的石板路坑洼不平,好几次险些让他踉跄摔倒。街边的房屋紧紧挨着,屋檐几乎要碰到一起,将天空切割成狭窄的一线。拐进一条狭窄逼仄的小巷时,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味道像是多年未通风的老旧库房,混合着霉味与不知名的腐臭。
昏暗的光线里,墙壁上厚厚的青苔肆意蔓延,像是绿色的绒毯。青苔表面闪烁着幽微的水光,韦小宝伸手轻轻触碰,指尖传来湿滑冰凉的触感。四周安静得可怕,唯有他的脚步声在墙壁间反复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寂静的鼓面上,格外响亮。
“小宝,别来无恙啊。” 一个低沉且熟悉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身后飘来。
韦小宝浑身猛地一颤,寒毛瞬间竖起,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他缓缓转身,只见苏羽静静伫立在身后。苏羽一袭白衣纤尘不染,衣角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仿佛是误入这烟火小巷的仙人。昏暗中,他的眼神却明亮温和,宛如春日暖阳。
“你……你就是刚才帮我的那位高人?”韦小宝瞪大眼睛,满脸写着惊讶与难以置信。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苏羽,眼前之人气质超凡,与这嘈杂市井格格不入,仿佛来自另一个神秘世界。
苏羽微微颔首,脸上笑容愈发柔和,如春风拂面:“正是。小宝,你这孩子倒是机灵得很。”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寂静小巷里,宛如舒缓的乐章。
韦小宝瞬间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苏羽面前,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身子弯得几乎与地面平行:“多谢高人搭救!小宝不知恩公尊姓大名,还望告知。日后但凡有机会,小宝这条命都是您的!”韦小宝自幼在市井摸爬滚打,江湖规矩和感恩之心早已刻入骨髓。
苏羽摆了摆手,神色淡然,仿佛刚才只是顺手帮了个小忙:“不必客气。我叫苏羽,此次来扬州,不过是机缘巧合。方才见你被那几个地痞纠缠,实在看不下去,便出手相助。”苏羽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拯救韦小宝于危难,只是日常小事。
韦小宝眼睛陡然一亮,心中涌起强烈渴望。他望着苏羽,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崇敬,恰似久旱逢甘露的旅人:“苏大哥,您一看就是身怀绝技之人。求您收我为徒,教我本事吧!学会了本事,我就再也不怕那些坏人欺负!”韦小宝太渴望拥有力量,能保护自己和母亲,在这危机四伏的世间站稳脚跟。
苏羽凝视着韦小宝,目光深邃。他熟知韦小宝在原着中的命运轨迹,这看似玩世不恭的少年,实则有着超乎常人的坚韧与智慧。然而,收徒一事事关重大,关乎传承与责任,他不得不慎重。
沉思片刻,苏羽开口道:“小宝,收徒之事,暂且放下。我且问你,可愿跟我去见识些不一样的东西?”苏羽不想轻易许诺,他打算先让韦小宝接触新奇事物,进一步了解其品性与潜力。
韦小宝好奇心瞬间被点燃,不假思索,急切说道:“愿意,当然愿意!只要能跟着苏大哥,赴汤蹈火小宝都在所不辞!”在韦小宝眼中,苏羽就像一座神秘宝藏,散发着无尽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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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微微一笑,转身带着韦小宝来到一处偏僻院子。院子位于扬州城边缘,四周荒草丛生,荆棘藤蔓肆意缠绕。门口的石狮子历经风雨侵蚀,面目模糊,像是在诉说岁月沧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内空荡荡的,唯有一个石桌和几个石凳,表面布满青苔和水渍,仿佛被时间遗忘。
苏羽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册子,递给韦小宝,神色郑重:“小宝,这是一本关于机关术的书籍,你拿去看看。”册子封面泛黄,像是被无数岁月摩挲过,“机关奇术”四个古朴大字,透着神秘气息。
韦小宝小心翼翼接过册子,眼中满是好奇与惊喜。翻开册子,一幅幅精美的图案映入眼帘:小巧玲珑的袖箭机关,暗藏玄机,只需轻轻一按便能射出利箭;复杂精妙的陷阱装置,能悄无声息地将来犯之敌困于其中;还有栩栩如生的机械人偶,仿佛赋予了生命一般。旁边虽有文字说明,但韦小宝识字有限,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让他有些望而生畏。可那些图案实在太吸引人,他的目光像被磁石牢牢吸引,再也挪不开。
“苏大哥,这机关术到底有啥用啊?”韦小宝满脸疑惑,忍不住问道。他虽对机关术一无所知,但从这些图案中,能感受到其强大与神奇。
苏羽耐心解释道:“这机关术妙用无穷。学会之后,你便能制造各种机关暗器。遇到危险时,它们能成为你的救命法宝;对付敌人,更是能出奇制胜。就像方才那几个地痞,若你有机关暗器在手,也不至于如此被动。”苏羽的话语充满对机关术的推崇,在江湖中闯荡,机关术有时能成为扭转局势的关键。
韦小宝眼睛放光,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之光:“苏大哥,您快教我吧!我要是学会这机关术,往后那些坏蛋就不敢再小瞧我!”韦小宝语气坚定,眼神中透着前所未有的决心。
苏羽点点头,开始耐心讲解机关术的原理与制作方法。他从基础的杠杆原理讲起,找来一根树枝和一块石头,在地上演示杠杆如何省力撬动重物。接着是齿轮传动,他用几块石头和树枝拼凑出简单齿轮模型,转动其中一个,其他齿轮随之联动,让韦小宝直观感受齿轮的神奇。再到复杂的动力系统和触发机关,苏羽用生动形象的比喻,将晦涩知识变得通俗易懂。
韦小宝虽文化水平不高,但脑子灵活得像只小狐狸。他全神贯注听着苏羽讲解,眼睛紧紧盯着那些模型和图案,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遇到不懂之处,他立刻提问,有时问题天真幼稚,却也充满奇思妙想。
两人在院子里一待就是几个时辰,时间悄然流逝。韦小宝完全沉浸在机关术的奇妙世界里,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时而眉头紧皱,苦苦思索机关原理;时而眼睛一亮,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欣喜笑容。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夕阳的余晖穿过斑驳树叶,洒在院子里,给一切都镀上一层金色。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意,吹得地上的落叶沙沙作响。
“苏大哥,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不然我娘该担心了。”韦小宝有些不舍地说道。他眼神中满是留恋,仿佛想把这院子里的一切都装进眼里带走。
苏羽看了看天色,点头道:“好吧,小宝。你先回去,这本册子你带回去好好研究。有不懂的地方,明日再来找我。”苏羽知晓韦小宝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对他极为疼爱,不能让母亲为他担忧。
韦小宝小心翼翼将册子收好,郑重说道:“苏大哥,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学,绝不辜负您的期望!”说完,他转身离开院子。
韦小宝走在回家路上,心中满是兴奋与期待。他紧紧抱着那本机关术册子,仿佛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学会机关术后的场景:自己制造出各种神奇机关暗器,那些曾经欺负他的地痞流氓见了他,吓得落荒而逃。同时,他对苏羽的感激与敬佩之情愈发深厚,觉得自己能遇到苏羽,是上天莫大的恩赐。
回到家中,韦小宝的母亲韦春花正焦急地在门口踱步。看到韦小宝回来,她立刻迎上去,眼中满是担忧:“小宝,你这一天都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可把娘急坏了!”韦春花一把拉住韦小宝的手,上下打量,生怕他受了半点伤。